赵夜阑睫毛颤颤,好像找到病因。
“那要怎做?”
顾袅袅副“果然是你不行,还想狡辩?”神情,道:“般这种时候吧,们姑娘就会先自己做点准备,再让客人先放松,多挑逗他们会,然后就顺其自然……不过你们这情况,你还是先看看将军愿不愿意来挑逗你吧。”说完她就自顾自笑起来。
赵夜阑面色讪讪,若有所思。
傍晚,赵夜阑从翰林院回府,经过市集时,听见外面骚动,掀开帘子问道:“前面出什事?”
“为什会不行呢?”赵夜阑不解道。
顾袅袅:“原因很多吧,有是先天就不行,有是后面玩坏。”
赵夜阑仔细想想,觉得哪个都不符合燕明庭情况,问:“那应该如何治疗?”
顾袅袅眼睛转转,忽然凑近道:“你打听这些做什?该不会是你不行吧?”
“噗——”赵夜阑将茶水喷出来。
神会,知道她是想到自己过去,很难出口安慰,毕竟这是他们两人都不愿提及往事。
好在顾袅袅情绪来快,去也快,转眼又挂上笑容,和他们聊起正事。
小半个时辰后,谈差不多,顾袅袅伸个懒腰,说要回去看看楼里情况:“昨晚那王爷又来,明明自己不行,非赖们姑娘不努力,晚上找好几个都解决不,看他今晚还有没有脸来。”
尹平绿听得脸都红,赵夜阑却眨下眼,端起茶杯,故作随意地问道:“他不行?”
“是啊,把年纪还爱来找姑娘玩,早就不行。”顾袅袅说。
小高抬头眺目远望:“好像是有人从赵府出来……等等,那不是将军吗?”
赵夜阑好奇地走出轿子,发现已经到赵府附近,而门口却围不少百姓,众目睽睽之下,燕明庭从赵府出来,手里捧着个盒子,里面扣着两个牌位。
他站在人群后方,听见前面百姓说:“听说将军这是去请牌位,要把赵夜阑爹娘牌位迁到将军府去呢,要他们与老将军与老夫人享同样规格待遇。”
“啊?话说赵夜阑爹
尹平绿已经脸色通红,捂住耳朵。
“胡说什呢你。”赵夜阑没好气道。
“那不然你问这些做什?总不会是将军不行吧?看他那样子都不可能啊。”顾袅袅掷地有声道。
“……”赵夜阑不好反驳,心虚地擦着桌子上茶水。
“其实这事也不定是完全不行。”顾袅袅笃定是他不行,悄咪咪地说,“很大部分人是因为第次时候过于紧张,没有经验,所以激动,就马上交代,这种情况是非常多。”
“把年纪……那他年轻时候呢?行吗?”
“他年轻时候怎会知道啊?”顾袅袅像听到什笑话般,直笑着拍打着他肩,手里茶水都洒出来。
赵夜阑稳稳茶杯,佯装淡定地问:“那有没有客人是年轻时候就不行?”
“有,有会来找们姑娘试试,试不出来就欺负她们。青烟你忘啦?以前在别楼里,被折腾多狠,你就让去把她接到们楼。”
赵夜阑只记得当时路过,见某个青楼将位文弱姑娘扔出来,就让顾袅袅去看看查查是发生什事,然后顾袅袅就花重金把人买到红袖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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