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换个?”赵夜阑问。
“架不住它暖和。”
“太丑。”
“它暖和。”
“……”
燕明庭笑笑,目光放到他身后,看着走上前来阮弦。
“大人走得急,东西落下,就是来给大人送送。”阮弦讪讪笑,总觉得自己好像找到燕明庭讨厌自己原因,定是因为自己打扰他们好事!
经过他们旁边时,阮弦看见燕明庭还捧着赵夜阑脸,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也没看见,将手里书交给赵夜阑后,转身就跑。
娘咧,他都还没和夫人做过这种甜密事诶,学到学到,回去就活学活用!
赵夜阑坐进轿子,搓搓手,里面暖和多。
燕明庭那叫个得意,冲手下们挑挑眉,看得众人牙酸不已。
“手都抬不起来,脚就更不可能,你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赵夜阑说。
自作孽,不可活啊,燕明庭只能老老实实地爬回去躺着。
今年入冬得早,转眼,寒风就刮起来,吹在脸上刺骨疼。
赵夜阑走出翰林院,发丝就被风吹起来,他拢拢披风上衣领,往外面走去,老远就看见燕明庭站在轿子前。
慌?”
“啊,你看出来?”燕明庭笑笑,刚去扯他衣服,就被赵夜阑拦住。
“滚开。”赵夜阑脚把他踹到床尾去,“忘你吃晚饭时说过话?”
燕明笑容凝固。
今天晚饭时特地邀请群武将和左冉尹平绿,因为今日是何翠章生辰,席间酒水添个不停。
很快,燕明庭也觉得这虎皮得换个地方。晚上两人大汗淋漓后,有些虎毛就黏在身上,他抱着人去沐浴后,将虎皮扔到旁,打算拿起做成简单毯子,然后重新换床暖和被褥,抱着人睡着。
转眼间就到寒冬腊月,各地藩王和使臣陆续进京,京城又热闹阵子。
这次布防全权交给燕明庭来负责,禁军统领因为上次猎场懈怠失职,已经被撤职。
元旦佳节,皇上举办
燕明庭将事先准备好汤婆子放进他手里,笑问道:“东西都能落下,你走这急做什?”
赵夜阑将手贴在汤婆子上取暖,没有回答他。
燕明庭笑问:“是不是赶着出来见啊?”
赵夜阑依旧没吭声,只是撩起眼皮,淡淡地扫他眼,眼尾带着些欲说还休意味,燕明庭心旌摇荡,侧头在他眼尾处落下吻。
将军府已经燃起地龙,回到卧房,赵夜阑就解下披风,看着那垫在床上虎皮,实在是有些丑陋,有碍观瞻。
对方也发现他身影,三两步走到他面前,伸出双手,捧着他冰凉脸蛋。
温暖掌心覆上来,暖和得很,赵夜阑呼出口气:“不是让你别来吗?”
这成天来翰林院接送,院里同僚都在笑话他,两次也就算,次数多,饶是他再装作听不见,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今儿变天,怕你着凉,明天就真不来。”
“你昨天也是这说。”
燕明庭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夜阑看,赵夜阑纳闷:“干什?”
“想吃个饺子,你喂。”
“你没长手啊?”
“伤,抬不起来。”
赵夜阑沉默地看着他,微微笑,夹起个饺子,咬牙切齿地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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