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摇摇头，起身将折子放回桌案上，道：“
从来没想过反你，无论如何，你始终都是
救命恩人，没有你，就没有今日赵夜阑。但如果你要害人……”
后面话没有说完，但赵暄已经猜到
，他苍凉地笑笑：“
“不在这里。”赵暄道。
“你把他弄去哪？”赵夜阑走上前质问道。
赵暄沉默地看着他。
两厢対视半晌，赵夜阑才压低声音，
字句地问：“老将军是不是你派人去下毒？”
赵暄眉目动，注视着他眼睛，突然指着他大笑起来，笑得有些止不住，扶着旁桌案，然后将案上折子扫到地上去。
小高只好提心吊胆地跟在后面跑，生怕他摔下来，不过好在燕将军教徒弟效果很好，大人竟然路又快又稳地赶到目地，就是下马时候有点慌乱。
再往里面，小高就不能跟进去，顺便将赵夜阑身上取下来短兵利器接过来。
过宫门是不允许带武器，除非是有特殊身份，比如大将军。
赵夜阑心慌意乱地问侍卫：“燕明庭进宫吗？佩剑解下来吗？”
“没解，进去快半个时辰。”侍卫话音刚落，他就转身跑进去。
也会有死天？”赵旭阴恻恻道，“尤其是死在燕明庭手里？”
赵夜阑瞳孔猛然缩。
“如果燕明庭弑君谋反，你到底是要帮燕明庭，还是赵暄呢？”
赵夜阑立即猜到他说凶手是赵暄。
可他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赵暄，正如赵暄不知道他在京中安排眼线，他也不可能対赵暄所有事都如指掌。
“赵夜阑！你是在和谁说话？你又在怀疑谁？！”
赵夜阑道：“就要你个准话，到底是不是你？”
“们认识这
多年，在你心里竟然就是这种人吗？”赵暄声音嘶哑道，自己也忘用尊称，像是回到以前日子，但并非是真正以前。
赵夜阑打量他半晌，在他青筋直跳额头上停留片刻，而后蹲下去将折子个个捡起来，道：“不是你就好。”
赵暄垂眸看着他：“如果是呢？你是不是还要跟他起反？”
宫里巡逻禁军明显增多不少，赵夜阑路询问，最终来到偏殿，听见赵暄正在和新任禁军统领安排布防，急匆匆地跑进殿里。
“你怎来？也不让人通传声？”赵暄停下来，给统领使个眼色，统领立即收声告退，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燕明庭是不是来找过你？”赵夜阑脱口而出地问。
“嗯。”赵暄挑下眉，“看把你急，连尊称都忘？”
赵夜阑也顾不上那多，问道：“他人现在在哪？”
但他直觉觉得不是赵暄，赵暄虽然为夺位不择手段，可也确是把社稷放在心上，没有要害老将军理由。
可是，万呢……
赵夜阑都不敢去想那万分之可能，他快步走出别宫，神色匆匆下山，然而地形崎岖，脚程太慢，回到城里时候已经是傍晚，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往皇宫方向走。
“大人，将军和何大哥让送你回府。”小高为难道。
“那你去跟着他们做事好，别跟着。”赵夜阑说完，就看见路边有匹马，飞快地上马，给主人抛下锭银子就快马加鞭地往宫门口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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