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后,两人又在屋内缠绵两个时辰,赵夜阑精疲力竭地踹他:“你还让不让人活?”
“这会不是你热情时候啦?”燕明庭打趣道。
赵夜阑手撑着脑袋,眼尾斜他眼,燕明庭又凑上去亲几口,才心满意足地说道:“可足足憋两个月呢。”
晚上,赵夜阑沐浴后,发现燕明庭没有在府里,问覃管家,才得知是出去办事。
可办什事,覃管家也不知道。
赵夜阑忽然感觉手被人用力捏下,他侧头看去,就见燕明庭甩下脑袋,眉头微微蹙起,而后若无其事在床边坐下,拍拍自己大腿:“来来,都好久没有抱过你。”
赵夜阑坐上去,问道:“除你,其他所有人都还留在南疆?”
“不是,只留少部分人而已,何翠章他们明后天就能率领大军回来,只是比他们快步而已。”
“倒情愿你跟他们起回来,省得这提心吊胆。”
燕明庭笑笑,将他放到床上,践行什叫小别胜新婚。
吹得跟天上有地上无战神样,那叫个威风凛凛。
赵夜阑勾勾嘴角,若是以前,肯定早就烦透,此刻却是点也没觉得烦,恨不得他多讲些,仿佛自己也跟着他起在战场样。
“对,南疆公主说给你爹下毒原因吗?”他询问道。
“嗯。”燕明庭颔首,声音低沉,“临死前她终于交代,说是赵旭找她要毒,那时虽然们燕家没有加入任何方,但他发现给治病太医,担心燕家可能会偏向你们党,再加上他已经开始担心登基后父亲会功高盖主,所以就下狠手。”
赵夜阑眼神微冷:“赵旭呢,还没找到吗?”
赵夜阑敛眸深思片刻,转身回房,等燕明庭回来,追问道:“你去做什?”
“哦,出去买点东西。”燕明庭从怀里掏出个平安锁给他,“听说这个很好用,还是纯金打造,猜你就喜欢。”
“……”赵夜阑看着那大块金灿灿平安锁,无语道,“是喜欢金子,可也并不想戴上这玩意出门去。”
“那就放在家里当宝贝吧,这可是金子呢。”燕明庭笑道。
赵夜阑看着他煞有其事地去存放起来,走近几步,将人抱住,然后在他身上暗暗闻
翌日,赵夜阑跟翰林院告个假,起床时候,燕明庭竟然也还赖在床上。
覃管家听说将军回来,高兴得团团转,让厨房里准备好些食物。
赵夜阑听着外面热闹动静,踢踢燕明庭:“你今天不用去上朝?”
“嗯,反正何翠章他们还没回来,就等大军回来后再去上朝吧。”燕明庭累快两个月,这时就想偷个懒,抱着赵夜阑哼哼唧唧,“不想出门,就想跟你玩。”
“那再睡会吧。”赵夜阑轻轻拍着他肩膀,和他又重新补会觉,直到中午才起来。
“嗯,总不会是死在哪个犄角嘎达吧?”
“这些时日也派人在暗中寻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燕明庭扭头看着他气极脸庞,笑起来,抬起手捏着他脸颊:“好好,个人生气就好,你要负责开心。”
“洗好就赶紧出来,水都凉。”赵夜阑道。
燕明庭起身擦干身子,穿好衣服,牵着他手往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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