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看来是打扰。”阮弦干巴巴地重新合上门,时闹不懂他到底出什事。
赵夜阑视线重新回到桌面上,面前铺着宣纸上写着如何处理自己家产
“想啊,那好吧,现在就学。”
赵夜阑听着里面打斗声音,喉头紧,发不出任何声音,抬脚刚想走进去,却又突然转身跑到最近轿子里,钻进里面,双手捧面,恸哭失声。
“客官,你是要去哪啊?”轿夫问道。
良久,赵夜阑才说:“翰林院。”
整个下午,赵夜阑独自坐在翰林院小屋里,房门紧闭,不允许任何人进去闲谈。
“这偌大个太医院,竟找不到个有用之人,配叫什太医院!群废物!”
赵夜阑大骂几声,转身大步离开,将于大力等四十八人唤出来,吩咐道:“你们现在就去南疆,无论用什方法,使什手段,务必把医术好大夫都给带到京城来,快去!”
待他们离开后,赵夜阑浑浑噩噩地往前走着,不知不觉又回到将军府,只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燕明庭在院里和小高谈话。他后退几步,让门口侍卫不要通传,然后站在门外,听着两人声音。
“小高,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你,你要快点学会,行不行?”
“好啊!”
从找回燕明庭时候,赵夜阑就察觉到不对劲。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燕明庭只是因为尿急,就擅自让马独自跑回来,这蹩脚理由,定是因为出大事,还没来得及想好怎去撒谎。
而这两日相处中,他明显感觉到燕明庭笑容不再似往常那般没心没肺,背后掺着几分无奈,笑容散去后,是无尽叹息。
赵夜阑何其敏锐,料到他有事瞒着自己,却没想到是这大事。
老将军所中毒,无色无味,难以察觉,症状是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同僚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阮弦走过去敲门:“赵兄,你是不是出什事?跟们谈谈吧,兴许们能帮上你呢?”
里面直没有任何声音,阮弦来过几次,都得不到回应,越发担心起来,找侍卫来撞门。
“赵兄,得罪。”
房门撞开后,阮弦站在门口,看见里面景象后,愣住。
只见赵夜阑跟个没事人样,端坐在桌边,提着笔写字,侧目看他眼:“出去。”
燕明庭给他展示完自己功夫,道:“三天,能不能学会?”
“三天也太赶吧。”
“那五天?”
“将军你这急干什,以后不是还有很长日子?可以每天学点吗?”
“你早点学完,就可以更好地保护你家大人,你不想保护他吗?”
所以燕明庭那日没能和马同回来,兴许就是因为突然失去意识,从马上坠落。可能是撑着最后丝理智让马去找人来救自己,也可能是马有救主意识,独自跑回来,带着人去救他。
“那……有解药吗?”赵夜阑问道。
姚沐泽为难地摇摇头:“才疏学浅,只知有这种毒,却没有解毒法子。昨晚到现在,翻遍医术,也没有找到解决办法。”
“那其他太医呢?”赵夜阑说着就要进去找其他人,被姚沐泽拦下来。
“没用,早上已经打听过,他们甚至都未曾听说过这个毒。”姚沐泽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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