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管家想想,道:“他和小高好像去赵府。”
“赵府?”
此时赵府,比前几年显得冷清多,平日里只有几个下人在清扫维护。
赵夜阑重新踏进这府邸,竟觉得有些恍如隔世,看着那些颇为讲究假山流水,竟然觉得少些生气,应该加个鸡圈,或者鱼塘,才热闹。
他被自己想法逗笑,回到自己以前卧房,里面依旧干净整洁,四处看圈,便在窗边坐下,欣赏着院里景色,直到视线中出现燕明庭身影。
“嗯。今年生辰愿望依然和去年样,以后每个生辰,们都会起过。”
“嗯……唔!”
清晨,阳光洒进屋内,赵夜阑已经穿戴整齐,陪燕明庭吃过长寿面后,客人们就来。
不只有朋友,还有很多同僚,大家听闻燕明庭身体恢复,都纷纷前来探望,顺便为他庆生。
这次燕明庭不好再拒绝他们好意,相处年,也熟稔不少,便设下宴席,好生热闹番。
“你说呢。”燕明庭翻个身,双手撑在他两侧,俯视着他,笑笑,“可以吗?”
“……”
自从燕明庭清毒休养后,两人就没再做那事,主要是赵夜阑怕出什岔子,耽误他恢复,严令禁止要清心寡欲。
眼下看样子是彻底恢复过来,生龙活虎得不像话。
当然,他也不是什出家人,自然会有需求,所以即使知道燕明庭是在明知故问,他也还是骄矜地回句:“可以。”
夜阑使个眼色,示意他管管这家伙。
赵夜阑眼里划过丝笑意,道:“吃你饭吧。”
李遇程:“……”不辛苦,命苦。
到六月,经过大夫检查,确认完全恢复后,燕明庭第件事就是冲去校场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去翰林院接赵夜阑回家。
“真完全没问题吗?”赵夜阑再三确认道。
燕明庭今日同样穿身赭色衣裳,是赵夜阑
直持续到下午,将军府都热闹无比,燕明庭忙着招呼客人,突然发现好阵没看见赵夜阑,找到覃管家问人在哪。
覃管家小声回他:“客人们不是都带贺礼来吗?大人去检查贺礼。”
“……”
不知想到什,燕明庭噗嗤声笑出来,仿佛又看到在洞房花烛夜当晚沉迷礼金人。
客人渐渐散去,燕明庭挨个把他们送出大门,才转身去找赵夜阑,却没发现人影,又转去库房,依然毫无踪影,问道:“他又跑去哪?”
“可以什?”燕明庭笑着又追问遍。
“废什话。”赵夜阑捏住他下巴,仰起头吻上去。
呼吸缠绵间,赵夜阑隐约听见外面打更梆子声,将人推开点,抚着燕明庭脸颊,胸膛微微起伏,喘着气问道:“什时辰?”
“六月十三,子时。”燕明庭眼睛亮亮。
赵夜阑望着他,眉眼微弯:“芳礼,生辰吉乐。”
“没有!”燕明庭拍拍胸脯,“放心吧,刚从校场回来,虽然赶以前是差点,毕竟好久没活动,但再练练就能赶上。”
“那就好。”赵夜阑总算松口气,悬着心终于落下来。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闲聊,赵夜阑已经连打好几个哈欠,却坚持着没有睡觉。
“既然不想睡,那们就干点别吧。”
“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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