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想要让自己平静,可胸口猜疑与愤怒让她无法消化,“你段叔被人陷害,知道?”
秦海瑶点点
“咚咚。”
门被敲响。
个高个子年轻些男人微微弯弯腰:“秦总,大小姐来。”
这男人是段子直培养着以防万结伴鹰迪,他们这样人,刀口上讨生活,随时都会有意外,必须要手下培养鹰爪。
段子带着他有几年,虽然还稚嫩,但目光之中已经有段子那样阴冷威慑。
他们分析那人应该是早就准备好,还得是对山里地形熟悉,提前踏勘,备好逃跑路线,可无论哪种可能都定是精心准备过。
那人是从后面下手,段子根本看不清他,只能凭力度感觉出应该是个男人。
事发地点是荒山野岭,周围更是没有监控,就是有监控这大雨也根本什都看不清,大雨天更没有人路过,下子就进入死胡同。
这多年,他们得罪不少人,大家保护对象都是秦沁,谁也不敢也没有想到会对最强悍段子这样直接下阴手,他罪过人太多,排查起来,猴年马月都分析不出个头绪。
多久,秦沁还没有吃过这样哑巴亏。
模模糊糊之中。
段子睁开眼睛,下颚剧痛刺激他嘴里发出阵痛苦呜咽声,他已经被扶到车上,在后座上躺着,他浑身无力,艰难摸着自己下巴,骤然睁大双眼。
他纵横半辈子。
跟着秦沁,什事儿没有做过,凭借身过硬本事,基本上只要他在,都是别人吃拳头份儿,哪怕是带点伤也从未栽过这样阴跟头,现在居然在这个小地方被人给暗算,他当时失去知觉,别说下巴被卸,就是直接被杀他都不会知道。
秦沁看着他,脸凌厉:“怎回事儿?”
他在私下里很有威望,大家都敬畏他,叫声“鹰哥”。
秦海瑶今天穿身黑色,黑发扎着,更衬肌肤如雪,脚下高跟鞋平添几分气场,她走进来看着秦沁,淡淡:“不是说没有特殊情况,不要找你?”
这话确是秦沁说过,如今被女儿说出口,扎人心疼。
这样日子,母女俩本不该这样。
如果丈夫没有死,他们家人应该会其乐融融坐在起吃饭玩笑吧。
她坐在沙发上,转着手上戒指,眼神阴郁。
她手边,放着段子嘴里被灌液体检测报告,那里面成分,她熟悉极。
她们不能报警。
这些年,段子身上背不少债,如果旦牵扯到警方,很容易引起许多不必要麻烦。
段子已经开始发烧,浑身烧滚烫,他跟着秦沁出生入死,她身边人来又走很多,他是唯个没有离开,脸上那道疤还是为救她才留下,此时此刻,秦沁心被怒火席卷,如果让她抓出背后人,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段子张张嘴,正要说,却发现自己连话也说不出,嗓子像是被什东西堵住样,只能模糊不清发出“呜呜呜”声音。
这下子,不仅仅是旁边人,就连秦沁目光都变。
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雨,下太大,把切证据都给冲散。
别说是手印,地上就是连枚脚印都没有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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