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上课,预备铃已经打,盛槿书人都走到五班教室前,忽然想起保温杯忘记
盛槿书在她耳边好听地笑起来。
*
第二天没有下雨,孟晚霁如常地早起晨跑,盛槿书已经换好身运动装在卫生间洗漱。两人心照不宣,洗漱完起出门。
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
跑步时盛槿书话并不多,耐力比孟晚霁想象中要更好,从始至终都能跟得上她节奏,偶尔还会在她停下休息时回过头倒着跑,嘲笑她:“小孟老师这就不行呀。”
孟晚霁呼吸不由地缓下来,身体开始升温。
她下意识找话题:“你刚刚本来想说什?”
盛槿书转动脚踝,慢慢把鞋跟旋出。她抬头看孟晚霁,想答话,却先发现她泛红耳根。
“忘。”她故意没把剩下丁点细跟马上提出,半靠着她说:“但现在有另个问题想问。”
孟晚霁问:“什?”
盛槿书松手,走在她身侧。
秋风微凉,行道树上不时有枯叶下落。盛槿书伸手接住片叶子,张口刚说个“你……”,戛然而止。
孟晚霁余光里飘扬裙摆不见。
她停下脚步奇怪地回头,就看见盛槿书站在下水盖旁,低着头,微提裙子,单腿动动,像有些站不平衡,又停下。
“鞋跟卡住。”她抬头看向她,有点可怜又有点无奈。
和初阳是不样。从孟初阳还没有出生,孟晚霁看着李元淑用她从未见过慈爱表情抚摸孕肚时,就意识到这个事实。
偏爱这种东西,她从未拥有,也从不期待。可此刻盛槿书伫立于路灯下,望着她,给得明目张胆又理所当然。
孟晚霁颗心像被暖热水流突然又温柔地包裹住。
无法不柔软。
“什时候?”她松口问。
惹得孟晚霁咬咬牙,觉得还能再跑百圈。
周四早上起床,甫打照面,孟晚霁就听出盛槿书声音不对劲,她问她:“你感冒?”
盛槿书接热水润喉:“不是。可能是咽炎犯。”
最近气候变化大,她喉咙本来就不太舒服,这两天晚上还接连录几个急音,喉咙下子就不行。
孟晚霁抿抿唇,没说什。
盛槿书说:“如果明天不下雨话,晨跑吗?”
是询问,也是邀请。
国庆旅游回来那个晚上,盛槿书也问过她。那天,她说:“不跑。”
今天,她视线下落在盛槿书刚刚脱困自由高跟鞋上,眼底漾出点涟漪。
“如果你不会再让帮你救鞋话。”她答。
孟晚霁愣愣,看向她高跟鞋,忽然有笑意抑制不住想往外溢。
盛槿书不满:“小孟老师,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孟晚霁没辩解。她走近,帮她:“你扶着,再试试。”
盛槿书没客气,应:“好。”
她单手绕过她脖子,搭在她另侧肩膀上,整个人靠她很近,胸前柔软,随着她提脚动作,似有若无地贴着孟晚霁。
盛槿书唇角笑意瞬间加深:“周四晚上?”
周四?孟晚霁心“咚”声,随即又觉得只是巧合。她提醒:“周四有晚督修。”
盛槿书不在意:“吃宵夜不行吗?”
孟晚霁迟疑秒,到底没拒绝。“随你吧。”
她微微动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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