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成年人不论是暧昧还是恋爱,都是你情愿事情。追求如果变成纠缠,就没意思。
“哦。”邬聆将信将疑,但到底没有再问。
周五,秋雨连绵,市里文艺汇演,宁外有选送节目,学校要派教师代表前去观看。老教师和有家庭老师都没什兴趣,年轻老师里,盛槿书和孟晚霁没有晚督修,都在名单上。
六点半吃过饭后,孟晚霁和另外两个老师起抵达剧院,按照门票上序列走上二楼观众席寻找位置,发现隔着个空位,旁边就是盛槿书。
盛槿书在座椅扶手上放桶爆米花,膝盖上捧着杯奶茶,半点不在意周遭人员来去,双腿交叠,优雅又散漫地望着台下。
周三晚上晚督修,下课,盛槿书收拾讲台上没批改完练习册回办公室,课代表邬聆主动地上前,帮她分担走半。
两人并着肩往办公室走,邬聆左瞅瞅,右瞅瞅,路东张西望。
盛槿书逗她:“找什呢?”
邬聆心思浅,直白说:“孟老师今天不等你啊。”
盛槿书猝不及防被揭伤疤,笑意淡瞬,随即状若自然地应:“孟老师干嘛要等?”
这次,盛槿书听懂。
这是她最后答案吗?
她伸手去摸流理台上咖啡,端不平稳,溢出点。她很慢地抿口,抬眸重新露出笑意,应她:“好,知道。”
孟晚霁在她答应声中,忽然觉得像有什东西彻底落地。痛意来得突然又凶猛,像昨日迟来,又像此刻新生。
她颤颤睫,没再说什,转身出门。
,端庄整齐地出来。
盛槿书靠在流理台,勾唇打趣:“小孟老师今天迟到哦。”
孟晚霁遥遥望着她,淡淡“嗯”声,说:“下次不用等。”
盛槿书应:“偶尔休息天也不错。”
孟晚霁重复:“不用。”顿顿,她说:“以后都不用等。”
孟
邬聆小声:“上周她不是都等你嘛。”小孩子没那多弯弯绕绕,有什说什,她八卦:“们宿舍人都猜你们吵架。老师,你们怎嘛?”
盛槿书又心塞又好笑。这些小孩子,天天精力不放在学习上,琢磨其他倒是很上心。
她应:“没怎,就是孟老师最近有事,等不方便。”
怎嘛?
她也不知道怎。
盛槿书个人慢条斯理地吃完自己早餐,吃完觉得不够,把另份也吃掉,最后撑得回房吃掉整板消食片。
*
周大课间,升国旗,盛槿书没有特意再等孟晚霁;周二有共同下课时间中午,两人不凑巧起回到办公室,碰到平日里会起吃饭柴梦老师,被自然地邀请起去食堂。
暧昧不成,体面还在。当着第三人面,两人都无意把冷关系摆到明面上,若无其事地答应。
顿饭,吃得异常沉默,柴梦觉得她们俩怪怪,但想问又不敢问,只识趣地想,下次不叫。
盛槿书微怔。她看着孟晚霁不似往常,如初见冷淡模样,后知后觉这是场刻意迟到。
“为什?”她笑淡下去。
孟晚霁说:“们不同路。”
盛槿书蹙眉:“什意思?”
孟晚霁喉咙动动,望着她,字字说分明:“们不是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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