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槿书红唇翘起,说:“没有开始就想当英语老师呀。”
孟晚霁疑惑。
盛槿书淡笑:“只有很少人能从开始就选对路,
盛槿书说:“偶尔,先前和朋友来过次,他们家食材很新鲜,做法也很地道。”
“所以你是想念G国菜?”
盛槿书摇头:“也不是。其实不太喜欢G国菜。”
她口味更偏中式,留学期间,促使她假期回国最大动力,除外祖母就是外祖母家阿姨手好菜。
孟晚霁奇怪:“那你选这里?”
盛槿书侧头看她。
孟晚霁转开头,笑声敛住,唇角弧度却没有完全收住。
天边夕阳渐落,霞光大盛,盛槿书在余晖中看她浅笑侧脸,忽然悟她名字寓意。
晚来雪霁,万物晴明。
她笑起来,好像啊。
孟晚霁:“……”她面无表情:“你指哪方面?”
盛槿书逗她:“比如现在。”
孟晚霁:“?”
盛槿书说:“面无表情吓唬时候就挺像。”话音刚落,猫咪像被摸得不耐烦,猛甩头,倏地就抬起爪子。盛槿书警觉,条件反射地收手,猫爪拍空。
但她蹲着,动作太大,又穿着高跟,猛后退,鞋跟踩到自己风衣,差点摔个屁股蹲不算,风衣还“嘶啦”声踩破。
盛槿书被吸引注意力:“它怎跑这边来?”
她靠边走,似乎想要过去逗猫。
孟晚霁下意识提醒她:“你不怕再被挠?”
盛槿书回眸看她眼,很轻地咀嚼下“再”这个字眼。
孟晚霁微僵。
“想让你尝尝。”盛槿书说得随意又自然:“算是吃过好几年味道。”
孟晚霁心窝猝不及防地被她戳中。
她注视着盛槿书,盛槿书双手托腮回望着她。富有情调光线下,她笑颜坦荡又温柔,给孟晚霁种她向她敞开过往,由她探索错觉。
孟晚霁心旌摇曳。
少有,她主动开启话题:“为什当初会选G国留学?如果你开始就想当英语老师话,选英语系国家不会更合适吗?”
*
不得已回宿舍重新换件外套,两人再次出发去往明石1971餐厅。
明石1971餐厅是家纯正G国菜餐厅,装潢也充满G国风情,严谨复古中透着丝低调浪漫。
盛槿书给她介绍菜单上菜肴,如数家珍,孟晚霁忽然想起她在G国留学履历。
点餐完毕,她不动声色地问盛槿书:“你经常来?”
孟晚霁急忙往她身后进步,用腿抵住她后背。
盛槿书身子稳住,笑却笑不出来。
猫咪耀武扬威地哈她,朝她逼近。
盛槿书连忙站起身。
孟晚霁看她少有狼狈模样,忍不住嗤笑出声。
盛槿书莞尔,放过她,只半蹲身子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呢喃:“感觉今天不会挠呢。”
她说得亲昵,孟晚霁听得耳热,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盛槿书靠近猫咪。猫咪似乎认得她,并不害怕,依然故地舔着自己毛。盛槿书伸出指头试探性地在她脑门上摸两下,猫没反应,她得偿所愿,开心地不住轻挠。
孟晚霁神色放松下来。
这喜欢猫吗?这个念头刚闪过,盛槿书就回过头看她,问:“不觉得它和你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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