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大家调侃得放肆。
孟晚霁望进盛槿书眸里,两颊绯色比长桌上摆放玫瑰还艳。
不管是给她面子还是真心,她都被打动。
好像青春里所有缺憾都被这句话填满。
*
众人大笑,帮她作证:“真,孟老师,她那时候见谁都是副莫挨老子模样。”
孟晚霁想想,是有点。她被说服,跟着轻笑。
盛槿书也不反驳,得寸进尺地把下巴搁到她肩膀上,轻声说:“好后悔呀。”
“嗯?”
“早知道后来会这喜欢你,当初应该早早地暗恋你。”
盛槿书:“……”
她真毫无印象。
早知道她从没注意过她,但此刻证实,孟晚霁还是有点失落。
小容偏关注点:“高二为什会经常路过四楼?”
孟晚霁猝不及防,不自然起来。她看盛槿书眼,盛槿书也饶有兴味地在看她。
“比她晚届?”
孟晚霁再点头。盛槿书解释:“他和同班,是后桌。”
孟晚霁心里忽然有不太好预感。
旁梳着脏辫不同校女人好奇:“干嘛,还真见过呀?”
严胤颔首:“见过。槿书和小容也应该见过才对。”
八点钟,游轮从码头出发,游轮二层舞台表演也正式开始,孟晚霁坐在盛槿书身边,和大家起在视野极佳半露天餐厅里边观赏表演边食用晚餐。
海风送爽,夜景怡人,身边人是心上人,孟晚霁不是喜欢喧闹人,置身于这样陌生嘈杂环境,听着她们八卦闲谈、恣意嬉笑,居然没有感到丝毫不适。
因为盛槿书在意与照顾,她感觉得到这份热闹也是属于她。
新年钟声即将敲响,游轮回到近岸海面,所有人都聚集在露天甲板上等待新年到来。
对岸大厦顶部
她像感慨又像叹息,声音不大,落在孟晚霁耳里却不啻飘风,搅动池春水。
所有人都听到,“哇”声,夸张揉耳朵,副“听到什”震惊模样。
“小槿,你太不把们当外人吧!”
“杀狗!”
“活久见!谁能想到小槿谈起恋爱是这个鬼样子!”
耳朵烫得厉害,她若无其事地解释:“五楼女厕所有段时间坏,们下楼借厕所。”
小容应:“噢。”
盛槿书似笑非笑,也不知道有没有信。
严胤居然还不死心,还想再说什,孟晚霁怕他再抖出什惊人之事,连忙结束这个话题:“没有你说得那厉害,学校里有很多女生更出众。她没有印象,说明当时还不够格入她眼吧。”
盛槿书失笑,半抱住她表示冤枉:“不是,只是那个时候对人类不感兴趣。”
小容是盛槿书同桌。
盛槿书挑眉。
严胤说:“们学妹啊。当年她作为高新生代表在国旗下发表讲话,上台就在男生中引起轰动好不好。解散时还和你开玩笑说你校花位置有危险。”
盛槿书:“……”
严胤试图唤醒她记忆:“有段时间,高三那段吧,们教室不是换到四楼,孟老师好像经常从们窗前路过,每次路过时,后排男生都会跟着转头,有次同桌开玩笑说想知道孟老师用什洗发水,你不是还骂他‘秃头用什洗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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