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会很喜欢你。”
孟晚霁嗤笑,不大相信:“不会连你起赶出去吗?”
盛槿书说:“不会。”她眼里露出些怀念色彩,“她是很温柔、很开明人。”
可以说,从小母亲就是她榜样,她长成,离不开母亲潜移默化影响。
孟晚霁心念微动:“可以看看阿姨照片吗?”
她打开小铁门,跟着盛槿书进门。院子里灯被盛槿书打开,孟晚霁看清整个院子里种很多树,都修剪得很漂亮,看就是有人常在打理。
绿色藤蔓搭出块遮光挡雨车库,常青大榕树树冠已经盖过围墙,石板路旁,小草如茵,藤制秋千在风中轻轻摇晃。俨然个温馨又清新小花园。
盛槿书推开房子红木门,说:“院子是妈布置,她不在以后,回来得不多,只是定期会请人来修剪浇水。没想到植物远比人要顽强,就这样居然也都长得很好。”
“榕树是妈离开那年种下,现在都要把半个院子遮住。”
她说得随意,孟晚霁心却微微酸。“兴许是阿姨直在悄悄庇佑着。”
她知道自己在做件很疯狂很冒险事。是盛槿书蛊惑她,还是她诱惑盛槿书,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打开门呼吸到自由空气、抬起脚奔向盛槿书那刻,她忽然明白,原来天地辽阔,万象皆春。
她想陪盛槿书走很远路,走过冬天,走向未知目地。
未来人生中每个目地。
*
她们在处僻静独栋别墅院门前停下,盛槿书把钥匙递给孟晚霁,孟晚霁下车接过,迟疑问:“你家?”
,不知道哪里来大力,双手搂住孟晚霁腰,托就把她抱坐到机车后座上,扶着车问:“没证你就不跟走吗?”
孟晚霁双眸漾动,盛槿书情不自禁,在她眼睫上啄下,“晚。”
她跨坐上车,车身摇晃,孟晚霁紧张地搂她腰。
盛槿书想起来:“出来得急,没有带头盔,可能会有点冷。”
孟晚霁“嗯”声,贴近她,把脸藏在她背上。
盛槿书笑:“当然可以。”
她关上门
她是在说安慰话,盛槿书却诧异回头:“大半夜,你这说,不会害怕吗?”
孟晚霁:“……”
她嗔盛槿书眼,问:“阿姨知道你这口无遮拦吗?”
盛槿书轻笑:“不知道妈知不知道,不过知道……”
“什?”
盛槿书好笑:“怎?害怕?”
孟晚霁蹙眉,低头看自己棉拖。
真见家长,这身打扮未免也太过失礼。
盛槿书见她露在空气里耳朵已经通红,不知被冻还是紧张,不舍得逗她:“没有人,是妈留给房子,另个秘密基地。”
孟晚霁松口气。
盛槿书心好烫,恍惚生出种想带她去天涯海角渴望。
她把长卷发系住,反手摸索孟晚霁位置,确认她坐好,启动车子。
孟晚霁搂紧她腰。
成排路灯在前路闪耀,幽静树丛在身旁倒退,她们在除夕午夜大道上穿行。是不归家人,走在归家路。
呼啸冷风撩起她们长发,孟晚霁把手伸到盛槿书外套里,贴着她小腹,感受着她起伏,鼻腔被风吹得生疼,呼吸却是前所未有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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