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槿书低笑出声,对这个答案表示满意。
孟晚霁撩她额发,眷恋地抚摸下,下床拉窗帘开窗户,招呼盛槿书洗漱完出来做瑜伽。
如她们在起以后每个平凡又温馨清晨。
她们起做完瑜伽做早饭,吃完饭,洗过碗,在客厅闲坐着。
阳台外朝阳已经完全升起来,光芒万丈
这是她人生中第次说爱。
丢掉所有自尊、羞耻、胆怯,把自己整个人、整颗心都赤裸裸地,丝不挂地呈给盛槿书。
可是盛槿书没应她。
她好像呼吸沉重些,而后只是更紧地抱住她,更温柔地亲吻她、安抚她。
连“也是”都没有。
语气温和,甚至透着笑意,仿佛刚刚落寞只是盛槿书错觉。盛槿书不是喜欢勉强人,见孟晚霁真不愿意说,便也真不再追问。
她应:“好。”开玩笑:“你要不要陪去?”
孟晚霁轻笑:“洗过。”
“站这里这久都吹冷,再洗次暖暖。”
孟晚霁嗔她眼,但笑不语。
四月末下过雨夜还透着凉意,盛槿书送完余星倩回来,夜已经深,孟晚霁居然还没有回房。
她裹着浴袍站在阳台望着楼外夜色,像是在发呆,月辉把她身形照得很单薄。
盛槿书无端地感到心疼。
她没有刻意放轻脚步,从背后拥住孟晚霁,亲昵地轻蹭:“怎在这里发呆?”
她身上还带着外间风雨凉意,怀抱与语气却是暖融融。孟晚霁陷在她怀中,像溺在温暖水中,想沉沦,又怕窒息。
孟晚霁在她沉默中绝望。
*
第二日是周六,盛槿书被闹钟吵醒时,孟晚霁已经起来。她靠坐在她身边,侧头注视着她,衣着整齐,像是已经清醒很久。
“早。”盛槿书弯眸笑,翻过身抬手压在她腿上撒娇:“你怎总能起得比早?”
孟晚霁淡笑:“可能你比较辛苦?”
盛槿书没有期待她会真答应,只是想逗逗她,转移她注意力,让她开心些。但没想到,她多逗两句,孟晚霁居然真进浴室陪她又洗次。
连续两周高压,她们已经小半个月没有做过。仿佛是要释放连日来压力与不快,她们做得恣意又畅快,孟晚霁更是少有主动,眉梢眼角全是情意,予取予求,索要次又次。
做到最后,孟晚霁能感受到盛槿书越来越小心,越来越温柔,生怕她受伤。
她心里有种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痛苦知觉,明明已经被填满,却还是觉得空落落。她受不住,没有力气,脱力趴靠在盛槿书肩上,情难自已,吐露心声:“爱你……”
声音带着颤,说得很轻,语气却是很真。
她抬手摸盛槿书拥着她手肘,触着她体温,应:“没什。”
盛槿书好听地笑:“好像不诚实啊。”
孟晚霁耳廓酥痒,喉咙却更干。她微微挣动双臂,在盛槿书怀里转过身,抵着阳台栏杆望向盛槿书。
盛槿书疑惑又耐心地看着她。桃花眼自带风情,五官精致、笑与不笑都同样动人,是她十七岁只看眼就心动模样,也是她不管过去多少年,多看眼都依旧想拥有人。
她看着她,像最后给自己编造场美梦般,仰起下巴亲她唇角,安抚她:“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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