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们片叫苦不迭,坐在车上负责记分学员们都窃喜起来,幸灾乐祸地让他们保重。
来之前傅思衡就仔细研究过这里地图,知道山区范围内有很多小道。既不安全,又会大大缩减时间,想必他们都已经盘算好要偷懒。
但万万没想到,第天就来这出。
傅思衡吹哨道:“全都闭嘴。立正,跑步走——”
所有人同时举拳至腰间,地面响起整齐脚步声,轰隆隆地在雨中远去。
次日早晨,还没放晴几个小时山区,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
集训营所有人都穿上防护雨衣,学员们背起枪械准备去山腰跑步。
正待出发之际,傅思衡却站到领队位置上,让原先领队班长归队。
alpha们议论纷纷。
“不是吧,傅教官要和们起晨跑?”
这话听起来……怎怪怪。
两人躺下后,才发现这张床有点小,尤其是对两个个子都很高男生来说。
他们手臂和大腿无法避免地碰到起,傅思衡穿是长裤,而严荀怕热,穿短裤。他感受到冰凉丝绸面料划过小腿,鼻端传来好闻气味,属于傅思衡味道。
刚开始严荀还不觉得有什,但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觉得没来由紧张。
身边人体温不高,呼吸也很平稳,安静得不发出点声音。
傅思衡开门手顿住,怀疑地看着他。
“就老实睡觉,什都不干,打地铺也可以。”严荀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些许沙哑。
傅思衡见他实在可怜,便侧身让他进来,问道:“发生什?”
为不吵醒外面人,两人说话声音都很轻。
严荀进门后顺手关上房门,支吾道:“……不太习惯和那多人起睡。”
严荀开着车摇头笑笑:“傅教官才是真正狠人。”
车上学员说:“真狠,今天早,训练员就带着大包通讯器,跟着车子下山。”
严荀:“……”他想到自己通
“靠,十公里武装哎,他不是应该坐车去终点卡时间吗?老子还想抄近路啊喂!”
“妈呀,为不让人偷懒,他也太拼吧!这是要玩死们吗?”
傅思衡将哨子挂好,对着开着越野车经过严荀道:“你带人去终点卡时间,超时晚上全都加训。”
“你不起吗?”严荀诧异道。
“带着他们跑。”傅思衡简单地说道。
但想到这个人是傅思衡,他就完全睡不着。
口干舌燥感觉涌上来,他喉结上下滚滚。
“傅教官,你睡着吗?”严荀终于忍不住,用气声轻轻问道。
旁边没有传来回答,他满怀期待地等待会儿,还是失望地闭上眼睛。
黑暗中,傅思衡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过良久,才阖上双眼-
他环顾四周,傅思衡房间打扫很干净,松木地板散发着宁静气息,单人床上铺着凉席和深灰色薄被。比外面看着舒服多。
严荀望着他,说:“可以留下来吗?”
傅思衡有点无语:“不习惯和别人睡?那你行军拉练时候怎办?”
虽然这说,但他也没有把人赶出去,而是将空调被横在中间,腾出侧位置。
严荀自觉地抱着枕头上床,瞎扯个理由道:“和连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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