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过敏,看来那份检验报告你们没仔细看啊。”医生看会儿,摇摇头,放下仪器说道。
“什检验报告?”严荀问。
医生笑起来,居然被他看见丝幸灾乐祸:“就是那份信息素匹配报告啊,年轻人,看东西要看全部,不要只看自己喜欢那部分。”
严荀刚想怼他,傅思衡就打断他道:“请问那份报告有什问题吗?”
医生说:“本来这种事们是没有义务
“妈,这个庸医,要他有什用。”严荀捶下方向盘,愤怒地说。
傅思衡唇色有点白,说道:“不怪医生,可能是用抑制剂缘故。”
严荀最受不看他这幅样子,拿条毯子给他盖上,竭力按捺内心焦躁。
到医院后,傅思衡感觉没刚才那不舒服,但还是去找之前主任医师。
老医生看见他们又来,毫不奇怪地说:“用抑制剂用出毛病来?”
“怎,没事吧?”训练员急忙过来道。
严荀皱皱眉,仿佛察觉道是怎回事,对着时宏骏他们怒道:“把信息素收收,以后别他妈瞎放。”
他转身扶着傅思衡,往停车场走过去。
时宏骏脸茫然:“发生什?”
训练员说:“傅教官可能还没恢复好,又不舒服,你们接着训吧。”
性.信息素压对方。
傅思衡翻看训练表,忽然闻到股非常奇特味道,有点像是松木质地香味。
按理来说这种味道应该会让人觉得舒服,但是他在瞬间,猛然觉得心悸。
就像是有人入侵自己领地,脖子后面腺体开始发热,贴着隐形贴皮肤痒痒。他发觉自己不对劲——这不是发.情症状。
眩晕感袭上来,他赶忙扶把柱子,站稳身体。
傅思衡愣,严荀说:“还不是你上次又不给开药,又不采取任何治疗,他到现在还没恢复。”
这个医生常年给首长看病,对他身份也不畏惧,说:“他本来就没病,治疗什?看他样子,也不像是会让你标记,八成是用抑制剂。”
严荀噎住,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傅思衡赶紧说:“劳驾帮看看是什情况,感觉有点皮肤过敏。”
医生让他坐下,走到他身后用仪器检查腺体,严荀强忍着才没有把他把拎开。
罗树担心道:“他没事吧?要不让他好好调养几天再回来呀,训练员,你劝劝他呗。”
“哎,哪儿劝动你们教官。”训练员叹口气。
这次开车下山比那天夜里要快得多,严荀路上急得满头大汗,每隔分钟就要问他句感觉怎样。
傅思衡上车后,就觉得胸口好受点,但后脖子仍然有点痒痒。
他也不知道这是怎,摇摇头道:“还好,不用开得那快。”
严荀正在看帮人玩游戏,背对着这里。
傅思衡心悸愈发强烈,他快步走到严荀身边,低低地说:“严荀,不舒服。”
严荀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听见这句话,他刚转过来,就被傅思衡靠住。
“带走,”傅思衡心慌意乱,皮肤痒得他想伸手去挠,“开车去医院。”
严荀脑子里立马转过来,当即和训练员说:“你带他们训练,傅教官身体不舒服,送他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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