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抓到他,老子他妈非得……”严荀说到半,忽然看着屏幕愣住。
哨兵扔掉骨头,拿油乎乎手指着屏幕大喊道:“他来他来!就是他是不是?学长,你在这儿等,这就去把那臭
他回忆下严荀刚才话,这说西北角是没有摄像头,他可以从那里过去,将衣服悄悄地放回阳光房。
晚上吃完饭后,傅思衡还特地去溜达圈,以便观察地形。
阳光房面积很大,如果每个角落都有个摄像头话,除开西北角之外,应该有三到五个。
傅思衡松口气,觉得这点监控还是小意思,他向来身手敏捷,必须不会被抓住。
想到这点,他又开始陷入自嫌弃之中。从没想过有天他敏捷度,居然会用在这种事情上。
其实开始,傅思衡没想要偷拿这多。可那件外套上信息素很快就消散很多,变得几乎闻不出来。
他不由自主地就觉得很焦虑,却又说不上来为什焦虑,就是那种抓心挠肝、坐立不安感觉。
Omega本能告诉他,应该多拿几件严荀衣服过来,那样才会有安全感。
但理智又告诉他,那样你就成小偷!变.态狂!
道德与本性天人交战许多天,多年良好教育和礼节素质始终在毁于旦边缘徘徊。
可能晚上都睡不着。
但直接问对方是alpha还是omega又不太好,显得他很多管闲事,只好问性别。
傅思衡还沉浸在他刚才话中,脑子里七上八下,喃喃地说:“女。”
严荀心里紧,他从来不知道他还有什女性朋友,难道是暧昧对象?毕竟傅思衡这条件,往上扑男男女女都不会少。
股危机感逐渐弥漫开来,他心思纷乱地离开。
入夜后,整个集训营鸦雀无声。
初秋夜温度骤降,外面刮着风。哨兵打着哈欠在值班室看监控,恰好今晚是严荀担任值班组长。
他开瓶酒,还让食堂大妈留只烤鸭,两人无聊地小酌谈天。
“别担心,学长,今晚肯定能把那个猥琐男揪出来。”哨兵啃着鸭腿,拿只给他。
严荀摆摆手,他现在不仅被变.态骚扰,还陷入情感危机,没有心思吃任何东西,只想借酒浇愁。
终于,某个夜深人静晚上,他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煎熬,去阳光房拿件回来,自此以后发不可收拾。
在密密麻麻好几排衣服当中,他只花几秒,就辨别出严荀味道,仿佛有心灵感应般。
傅思衡活二十几年,从来没干过这等偷鸡摸狗事情,更别说当面被人叫变.态。
他捂着眼睛晕乎乎地站好长时间,这才缓和点。
这样不行,得把衣服还回去。不然要是真查起来,他绝对会被当众处刑。
路过阳光房时候,维修工人站在梯子上,和他打声招呼道:“严队,刚才找找,原来还有新摄像头,西北角也给你安上啦。”
严荀失魂落魄地点点头:“好。”-
傅思衡在他走后,锁好门窗,打开衣柜。看着最里面藏得十分隐蔽五件衣服,陷入沉默。
两件作训服外套,三件黑色短袖,正是严荀丢那几件。
刚才听严荀口个“变.态”时候,他心态差点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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