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闻空气,笑道:“居然没喷抑制剂,是注射过?”
他猜没错,傅思衡刚才临时问师远洋要针注射剂。师远洋用奇怪眼神打量他许久,他只能搪塞说以后再解释。
注射和口服都要比喷剂来猛烈,就算整个大厅都弥漫着alpha信息素,也不会让他受刺激失控。
但同样,对身体也有或多或少损耗,比如他
傅思衡赶紧闪身进隔壁房间,等他们走后才出来。
无意间听到番对话,让他瞬间千头万绪。
从出房间之后,陈曼就像凭空消失样,打过去不接,到处找不到人。
傅思衡思量再三,还是没有惊动护卫队,因为那样话,傅守明必定会得到消息。他还不知道陈曼去见谁,万和她过去事有关,那就更不适合让傅守明知道。
他实在没有办法脱身,才把严荀叫进来。比起护卫队来,他更愿意相信严荀。
楼外厅,傅思衡敬完圈酒,端着杯子站在喷泉边上出神。
不时有人过来向他打听陈曼去向,表示想当面见见元帅夫人,他都报以微笑说她去补妆。
几十分钟前,傅思衡路过二楼更衣室,刚好看见陈曼似乎在吃药。
就在他想进去询问她身体要不要紧时候,里面传来个男人声音。
“夫人,东西从海姆带回来吗?”
严荀还没上前,旁边保镖就拥而上。
他迅速仰头避开攻击,脚踢向其中人小腿骨,同时伸手抓住另个人领带,将他狠狠掼倒在地。
走廊上传来骨头碎裂声音,那名保镖脸色惨白地急促叫声,站立不稳地摔倒在地。
严荀急着进去救人,出手又快又狠,和平时跟学员们格斗时候完全不同。
他出拳带风,几乎两三下放倒个。后来不避不让,放倒大片,手上沾满喷出来血。
傅思衡捏着酒杯,反复回想着听到那些话,陈曼到底要去见什人?
这时,池边传来顾重阳声音。
“晚上好啊,傅教官。”他整理好被严荀弄乱着装,端着杯和傅思衡同样香槟,靠过来想和他碰杯。
傅思衡在他还未碰到时候,便抬起手避开。
顾重阳噗嗤笑,说道:“这提防,是怕往杯子里下药?放心吧傅教官,做事情向光明正大。”
陈曼声音有些虚弱,强撑着道:“带,他在哪里,等下去找他。”
“会带您去。不过在那之前有个事,今晚宴会来不少熟面孔呢,夫人这是想做什?”男人声音带着不善意味。
陈曼皱皱眉:“不是邀请,请柬不是你们自己送吗,只负责把阿宥东西给他。”
她语气无比平静,找不出任何破绽。
男人只得道:“走吧,带您过去。”
很快,他顶着信息素压力,来到那个黑衣人面前。
那人看见地哀嚎翻滚保镖,眯起眼睛道:“你到底是什人?”
“这句话,应该由来问你。”严荀抬起手背,擦擦蹭破皮嘴角。
那人冷笑声,不急不徐地从怀里掏出把枪,指着他道:“现在,可以回答?”
黑洞洞枪口对着他,严荀有生之年第次被人用枪指着脸,顿时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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