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那你们在没有声音空间里,不会
严荀自作自受,深吸口气道:“愿意!怎会不愿意,甘之如饴!”
他伸手把军靴鞋带系好,还顺手打个漂亮蝴蝶结,笑眯眯地说:“好看吗?”
傅思衡哼声,扭头望向窗外。
演戏场地离这里不算太远,九点左右便到达目地。
这是西北另座山区,地形崎岖、野兽出没。
傅思衡冷笑:“你脑子进水是天两天?”
严荀说:“大不以后你鞋带散不用弯腰,来给你系。”
傅思衡抬脚踩在前排踏板上,说:“刚才你解开,还没系上。”
坐在后排学员看着他们窃笑,自以为小声地耳语。
“哈哈哈哈,第次看严学长这幅表情。”
下秒,他脑子抽,把系好鞋带重新拽开。
他非常硬气地站起身,看着傅思衡道:“喜欢提前任是吧,让他给你系去啊。”
然后潇洒地转身走,看都没回头看眼。
傅思衡:“……”
罗树完全傻,咽口口水:“阿巴阿巴?”
忙碌着把物资搬上装甲车,包括傅思衡也在帮忙。
装甲车七点前出发,大家都步履匆忙。
傅思衡抱着两箱很重子.弹,和罗树起从库房出来,刚好碰上搬几趟空手回来严荀。
严荀马上伸手想接过他手上箱子,傅思衡避让道:“没事,你去搬别。”
严荀低头,看见他鞋带散,便单膝跪下帮他系鞋带。
原本计划是今天就开始演习,但没想到把场地围住以及整理就花近天时间,傅思衡和训练员商量下,将正式演习改到明天。
大家辛苦劳作整天,晚上围在起烤篝火、吃烧烤。
夜幕低垂,璀璨星子点缀在旷野空中,仿佛整个宇宙都尽收眼底,高远、辽阔。
傅思衡不太吃烧烤,拿罐啤酒和训练员在旁边聊天。
严荀正在和学员们说他夜巡经历,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
“也只有傅教官治得他,笑死,他平时训们是时候拽跟二五八万似。”
“只有觉得是真爱吗,如果让当众给别人系鞋带,是绝对做不到。”
“也……严学长平时那傲气,可见再牛逼男人,也要给喜欢人系鞋带。”
“你他妈,小点声,他看过来!”
傅思衡挑眉:“怎,不愿意?”
等严荀走进库房,突然那根筋转过来——他说那个前任,是不是?
“操!”他抬手怒拍自己脑门。
装甲车是需要特殊运送人员驾驶,原本定是严荀也在其中辆。等傅思衡上运送学员车后,他却挤上来,坐在他旁边。
傅思衡看向他道:“你不是开装甲车吗?”
“让训练员去。”严荀对他笑笑,“那个,刚才是脑子进水,你别生气啊。”
他动作行云流水,无比自然,却把旁边罗树给惊呆。
“靠,严学长对您好好啊。”他脱口而出道。
傅思衡习惯他先把人惹恼再回来哄路子,随口回答他:“前任也这样。”
严荀蹲得很低,脑供血不足,以至于听到他话时没反应过来,瞬间怒气就涌上来。
他心想老子卑躬屈膝地给你系鞋带,你特还提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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