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吃。”
“你这什鬼理由,下次必须吃晚饭。”严荀怕他饿得不舒服,还没剥完,就拿块带皮肉伸到他嘴边。
傅思衡张嘴咬下红彤彤亮晶晶红薯肉,甜蜜浓香滋味在嘴里弥漫开来,还带着点严荀身上温热。
严荀将皮放进袋子里,好笑地用拇指帮他摸摸唇角:“傅教官吃东西也会沾在嘴巴上啊,怎这招人疼呢。”
常年握抢产生茧弄得傅思衡痒痒,他条件反射地舔舔嘴唇,却忘记他手还在自己唇边。
严荀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这不是酝酿半天,才有勇气叫你下来嘛。”
他眼睛还有丝不明显红,整个人都显得略微局促。
傅思衡也不接烤红薯,只是看着他笑。
严荀避开他目光道:“你别这样看着。”
“怎?”傅思衡挑衅地盯着他。
“你家院子墙还挺高,还好没电网,下次认识路。”严荀利落地翻身跳下窗户道。
傅思衡哭笑不得,边关窗边说:“你还真打算每次都翻窗进来啊。”
严荀嘿嘿笑,这才意识到自己短路。
他看看地面道:“把你地毯踩脏,明天赔你条新吧。”
“没关系。”傅思衡从壁橱里拿条毛巾给他,“把外套脱,擦擦头发。”
两位搞什。”他望着远去车尾气疑惑道-
傅思衡走进客厅,陈曼奇怪地回过头:“去哪儿,这久。哎呀,怎都湿,快把雪抖抖,去换身衣服,别着凉。”
“没事,妈。”傅思衡刚说完,就被屋里热气激得打个喷嚏。
陈曼忙走过来道:“你干什去,在外面待那久。陶婶,快点煮锅姜汤,等下送上去。”
陶婶应声,到厨房准备姜汤去。
细嫩柔软舌划过指尖,那种湿漉漉温凉触感,像是在抚摸某种温血小动物,严荀眼眸立马变得幽深起来。
他俯下身,缓缓靠近傅思衡,直到碰到他鼻尖。
“可以亲你下吗,傅教
严荀小声说:“怕忍不住想对你做点什。”
傅思衡虽然已经习惯他语出惊人,但脸还是红起来。
严荀剥开袋子,香味慢慢地飘过来。
傅思衡肚子咕噜叫声,他这才觉得饿。
“你没吃晚饭吗?”严荀边帮他剥皮,边问道。
严荀笑嘻嘻地接过来:“是,傅教官。你现在开始就对这好啊。”
傅思衡嘲讽地看他眼,不知道这人是什受虐体质,稍微给他点甜头就副疯疯傻傻模样。
严荀脱掉大衣,才想起来怀里揣着东西,递给他道:“坏,都忘给你带烤红薯,八成已经凉。”
傅思衡看着他手上包严丝合缝烤红薯,愣是没闻到点香味。
他抱着手臂道:“好家伙,原来刚才跟踪是你,还以为自己多疑。”
傅思衡想,严荀应该也冻得够呛,便扬声道:“陶婶,多送点上来。妈,先上去。”
他蹬蹬蹬上楼梯,陈曼自言自语道:“这孩子火急火燎干嘛,平时不是最讨厌喝姜汤吗。”
傅思衡快步走进书房,拉开层层叠叠窗帘。
严荀脸出现在窗外,看见他还开心笑起来。
傅思衡赶紧把窗户打开,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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