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荀笑得合不拢嘴,明晃晃白牙在黑夜里分外明晰-
傅家会客厅里,陈曼和陆娜坐在沙发上聊天。
经过这次事情,陈曼脸色憔悴不少。
陆娜瞥她眼,没好气地说:“都让你不要公开,现在这样你怪谁。”
陈曼没有说话,小口小口地啜饮茶杯里茶。
“别废话,赶快。”
他往窗户旁边走去,严荀拦住他道:“哎哎,先来先来。”
他走之前没忘拿上外衣,然后翻身帅气地从二楼直接跳下去。
傅思衡探出身,严荀在下面张开双臂道:“跳下来,男朋友接住你。”
他情不自禁露出个微笑,没有片刻犹豫地踩上窗户,纵身跃。
容不得多想,他马上回到书房,但屋里却空无人。
傅思衡惊,压低声音呼唤道:“严荀,严荀?”
没人理他。
“严荀,你在吗?”他又试着喊道,“人都走,你在哪里?”
壁橱动动,严荀谨慎地推开柜子门,从里面走出来:“咳咳,这个羊毛毡戳死。”
比如他现在说严荀是“小畜生”,不就等同于间接地骂自己“老畜生”。
傅思衡竭力忍住,才没有不给面子地笑出来。
“是真没见过他,这里也不是般人能随便进出。”傅思衡撑着面部表情,保持平静地说道。
傅守明表情变得幽深起来,打量自己儿子几眼,没有戳穿他谎言。
陆娜扭头对严震安道:“也许真是们弄错,崽崽他是为别o……别人?”
陆娜终究还是嘴硬心软,说道:“少喝点茶,省得你晚上睡不安稳,又做噩梦。”
“最近好很多。”陈曼笑笑道,“当时要不是你听见说梦话,也不会把档案部认识人脉
严荀将他接个满怀,还抽空抱在怀里吧唧亲口嘴唇。
傅思衡摸摸自己肿起来唇瓣,忽然意识到最大漏洞在哪里,顿时羞满脸通红。或许其他人没有发现,但陈曼向来是最细心,自然注意到他不同。
“怎?”严荀把他脖子上围巾裹得更严实点,寒风吹乱他头发。
傅思衡摇摇头,抓起他手说:“准备,跑!”
两人相视笑,像小孩子样手牵手在雪地里狂奔起来。
傅思衡满脸无语:“你藏什,又不是做见不得人事。”
严荀:“……好像也是。”
傅思衡忍住翻白眼冲动,对他道:“你爸妈刚才来,应付过去,但以他们智商,估计只能糊弄时。刚才妈给使个眼色,让和你赶紧溜出去。”
严荀张张嘴巴:“你和陈阿姨还能眼神交流?靠什,脑电波吗?”
傅思衡还是没忍住,个栗子敲在他脑门上。
严震安怒道:“简直胡闹!抓到这小子非要打断他腿不可!”
说罢,转而对傅守明道:“抱歉,老傅,家那混账实在太不争气,给你们添麻烦。”
傅守明还在探究地想问题,猝不及防地应道:“啊,没事没事,小事桩。要不,去楼下坐会儿?”
四人又带着护卫离开,陈曼临走前给傅思衡个眼神。
傅思衡讪讪地关上门,心里却有些疑惑,他们什时候关系这好?国防部和陆战队难道不是真表面看起来那样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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