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柔声道:“没事,以后也可以去看。”
严荀就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小孩,对他说道:“老婆,你永远都会只喜欢个人,只对个人好吧?”
不知道为什,傅思衡听到他这问有点点心虚。
“嗯。”他应声,心想没什好心虚
陆娜冷笑道:“好得不得,吃得好睡得好,整个人满脸花痴,还胖五斤呢。乖,周你就能见到他。”
南未央心情更加诡异。
陆娜把指骨捏劈啪作响,小屁孩,还想跟老娘斗,就让你知道什叫社会险恶。
严荀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妈坑把,抱着通讯器跟傅思衡通话。
“你出去吗,没有遇到什阻拦吧?妈可能买通门卫,你定要小心警惕!”
“好,有种你直憋着。”陆娜点点头,对护卫队道,“把他给带上去,看牢,再跑决不轻饶。”
严荀不情不愿地被架着膀子带上去。
陆娜揉揉太阳穴,被气得眼冒金星,掏出通讯器打通个号码。
隔会儿,那边传来个甜美可人女声。
“阿姨好呀,提前祝您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早点抱孙子哟。”
无奈之下,傅思衡只好翻出围墙回到车上。
他喘着气不安地在车里等待,围墙那头传来犬吠声,还有打斗声音。
五分钟后,严荀惨叫声:“啊!匹克,你这畜生!老子天天喂你肉,你还咬老子!曹,妈,手下留情,妈!”
傅思衡猛地闭闭眼,脚油门踩下去。
严荀捂住被咬口臀部,被陆娜拎着耳朵,痛得快要落泪。
傅思衡看着门卫对自己笑笑,打开大门,也很是困惑。
“没有,出去。你怎样,有没有被咬到?”他问道。
严荀经他提醒,屁股又开始痛,愤愤地说道:“那个狗东西,辛辛苦苦把屎把尿养它五年,张嘴就给来大口。还好没破,不然今天晚上就煮狗肉汤。”
傅思衡听他说得好笑,问道:“养五年?什品种,以前怎不知道?”
“萨摩,那时候它还小,本来想等大点请你来家玩时候给你看。”严荀声音低下去,“可是后来就没有后来。”
陆娜听到“孙子”两个字就头晕,语重心长地说:“未央啊,现在忙吗?有空帮阿姨个忙吗?”
南未央莫名其妙地说:“不忙,怎啦阿姨。”
“是这样,阿姨想请你吃个饭。”陆娜面带微笑地说,“周晚上七点,银河大厅,为谢谢你上次带来马面鱼,你看你可以来吗?”
南未央:“……马、马面鱼?啊,、都随时都有空,没问题。”
她顿顿,又问道:“阿姨,严荀这段时间都没来上课,他没什事吧?”
“轻点啊妈,耳朵要裂开!”
陆娜气不打处来地四处张望:“他人呢,人呢!你就是想瞒是不是,会吃他吗!你还给搞私奔这套,当不存在啊!”
严荀心想你会,你个母老虎,嘴上还是求饶道:“你就放过他吧,何必为难个不相干人!”
陆娜觉得自己被当成傻子,指着他道:“你不肯说是吧,是不是怎样都不肯说?”
严荀瘪着嘴捂住耳朵不说话,表情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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