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严荀把他丢在床上,才发现他已经满眼泪水,脸部和脖子红得不像话,死死地咬住嘴唇。银白发丝蹭得乱糟糟,零散地贴在脸颊上,显得楚楚可怜。
严荀当场兽性大
他面红耳赤地开始扑腾,像是察觉到危险本能反应。
“你住嘴!你、你怎可以这样!”奈何傅思衡平时尖酸刻薄起来大煞旁人,此时遇到严荀这个不是人东西,竟然也觉得骂人话词穷,语气苍白无力。
严荀扛着他走进电梯,按下顶层,流里流气地说:“这样怎,是你男朋友,还可以那样。”
说着,相当下.流地往他裆.部揉把。
傅思衡整个人都要炸,不知是因为倒着关系还是什,眼眶里充斥着被刺激出来泪水。
他话未说完,就再度被拦腰扛起来。
傅思衡完全没料到他还敢再故技重施第二次,还是当着司机面。
他血液下子冲到脸上,用手撑着严荀后背想下来:“你疯吗?还来?!”
司机目瞪口呆:“哇靠,现在年轻人都玩得这刺激。”
严荀单手扛着人进门,按下电梯,冷笑道:“接着动,会儿有你动不时候。”
小记者搓搓冻得通红手,从兴奋中缓过来,摩拳擦掌地准备大拍特拍。
然而抬头之后呆住,人呢?!
他望着空荡荡街道,没想到到嘴鸭子飞,简直快要哭出来。
傅思衡被严荀扔进出租车后座,那动作谈不上温柔。
严荀还在问他话感到不爽,随手松松领带,对司机粗声说:“往前直走,第五个路口右转。”
“哦不对,你十分钟前还想着和分手来着,看来需要证明下自己身份。”严荀提起这个声音就沉下来。
狭小电梯里充斥着浓郁琥珀麝香味,让傅思衡感到愈发头晕目眩。
尽管他努力反抗,但还是被迫勾起自己体内信息素反应——他和严荀信息素匹配度实在太高,这就相当于直接面对他什都不穿时候,压根儿顶不住。
严荀上楼后直接来到傅思衡门前,还扯下他手指按下解锁,然后堂而皇之地进门。
进去就直接扛着人走进卧室,傅思衡已经吓坏,什都说不出来。
傅思衡停下挣扎,手脚冰凉,声音带上丝不稳。
“严荀,你要干嘛?你别乱来啊,警告你……”
“干嘛,当然是干.你。”严荀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捏下,手感意外地富有弹性。
原本只是想小小惩罚下对方,他却也忍不住感到燥热起来,嘟囔道:“看着没几两肉,抱着也挺轻,屁股倒是很翘嘛,傅教官。”
傅思衡羞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从表白以来这家伙直都是走得温情路线,何曾这无礼又粗鲁地对待过他。
他将车窗拉下来,表情臭可以,惹得司机悄悄从后视镜打量他几眼。
傅思衡竟然难得地觉得有点发憷,用眼角偷看他,不知道该怎开口。
然而严荀却丝毫没有主动和他说话意思,径直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
两人路无言,车开到公寓门口停下来。
傅思衡忽然就怯懦,他下车后退后步,僵硬道:“要不……今晚还是回家吧,你妈不是还在禁你足吗,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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