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刚才场混乱,傅思衡哪里睡得着。
智能灯光以及熄灭,他在黑夜里睁着眼睛,心脏咚咚咚乱跳。
想到刚才抱着他双臂传来结实肌肉触感,和alpha骨血里对omega致命吸引,都让他开始无比后悔自己决定。
严荀比他更睡不着,不会儿,就摸索着将手伸到他腰间。
“不给标记,摸摸总行吧。”他凑上来,热乎乎气
“你还真是……”他看着傅思衡,缓缓地说,“想要命,小衡。”
傅思衡将脸埋下去,有点不敢看他。
严荀轻笑起来,在他额头上亲亲:“你说,拿到优秀毕业生就给睡,哎,不过有没有次数限制啊?怕忍不住,把你弄坏怎办。”
他说话又直白又露骨,傅思衡脸又变得血红血红。
“你……你好好讲话,不准这样。”他硬撑着道,“……没有,没有次数限制吧。”
他撑起自己,俯身啄啄傅思衡软烫唇瓣,沙哑着说:“不欺负你,哪里舍得欺负你,疼你。”
傅思衡望着他,剔透蓝灰色眼眸倒映出他脸,眼中盛满温柔和宠溺,以及浓得化不开占有欲。
“可是现在还不能永久标记,真会让你被处分。”傅思衡吸吸鼻子,努力保持清醒道。
他是不在乎别人说法,但如果严荀因为这件事受处分,可能会直接影响他毕业。
严荀暗暗地骂句“操”,拳砸在他旁边床单上。
发,想也没想就把他推倒。
“呜……你个混蛋!”傅思衡被扣住脉搏,口咬在脖子上。
他简直怀疑严荀是不是属狗,每次动不动就给他来口。
严荀气他跟自己说分手,但此时已经记不起来这件事,完全沉溺于醉人晚香蜜桃。
傅思衡房间是简约绅士灰色调,床单棉麻材质,他躺在上面,雪白肤色被衬得意外煽情。
傅思衡心想他怎着也不可能做三次以上吧,又不是金木仓不倒。
严荀眼眸暗:“是吗,你可别后悔。”
“有什好后悔。”傅思衡有点慌,为掩饰,便把他推开。
严荀伸手又将他按倒,傅思衡着急道:“不是说好吗!”
“睡觉,陪你。”严荀没有再做什,在他身边躺下来。
傅思衡和他贴得极其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忍耐。
严荀叹声,想从他身上起来。
傅思衡突然下觉得不忍心,顺手拽拽他衣领,让他又贴上来。
“如果你拿到优秀毕业生,、可以考虑,让你标记。”他死死地揪住严荀衣领,仿佛在寻求说这句话勇气,指尖微微泛着白色。
严荀低头就看见他双眼朦胧,嘴唇被咬得通红,身体震,倒吸口气。
严荀瞬间就被迷住,手扯开自己领带,动作用力到领口扣子都崩几颗。
他手从衣摆伸进去,沿着薄薄肌肉线条往上移动,像条捕猎蛇类,点点蚕食、感受着猎物紧绷与绝望。
傅思衡眼角湿润,睫毛都粘在起,发抖地说:“严荀,你……你别欺负。”
他声音是前所未有柔弱,像株被拔掉所有尖刺玫瑰花,眉头微微锁在起。
严荀心软塌糊涂,感觉快化成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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