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唔!”他被堵住嘴,然后又陷入情.潮之中。
第三天下午,傅思衡好不容易等到身边人睡着,踮着脚尖随便披件严荀白色衬衣,准备偷偷溜下楼。
结果他还没走出房门,就被严荀摁在墙上。
“大白天穿着衣服,想勾引?”严荀从吧台后面转出来,身上也披件黑色真丝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露出完美腹肌。
“没……”傅思衡已经被他搞到神志不清,即使是酒醒之后也没法正常思考。
“呼,很快就不痛,信。真是鬼迷心窍,才会答应你拿到什该死优秀毕业生,宝贝,爱你……”
“呜……疼,好疼啊严荀,严荀,你亲亲……”
“叫老公,叫老公就亲你。”
“老公……”
傅思衡恍惚记得自己喊句,然后严荀就彻底发狂。
接下来事情完全超出傅思衡预料,他只模模糊糊地记得耳边响起些话。
比如严荀把他头发撩起来,露出后脖颈咬上去。他觉得疼,哭闹着挣扎却被更多信息素注入。
“不要……好痛……”
“会儿就不痛,乖,你会很快乐。”
“还是痛,骗子……”
“你非要招是吧。”严荀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
傅思衡湿漉漉地捏着他下巴乱舔通,反平时样子。
严荀琢磨着他明早起来断片可能性,单手抱在他膝弯,另只手钳制住他脸颊。
骤然动作让傅思衡差点摔下去,吓得连忙搂紧他脖子。
“抱好,摔可不管你。”严荀趁人之危地耍威风,试探道,“你还记得,今天晚上准备什时候回消息吗?”
严荀不由分说地灌口酒,对着他嘴唇吻下去。
傅思衡被迫喝大口烈酒,酒液顺着两人唇瓣流下来,在他小碗般精致锁骨上积起汪清泉。
严荀揭开他衬衫,
第二天,他是被饿醒,浑身酸软不像话。
严荀直接端着饭到窗边口口喂给他,然后抱着他去浴室冲洗,结果在浴缸里没忍住,又按着他来发。
确实如他所说,势均力敌信息素融合并不会带来不适,相反傅思衡觉得通体舒畅,软绵绵像泡在温水里般。
他被抱上床之后又睡着,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透。
他想下床去找通讯器,但脚尖还没有踩到地板上,就被拦腰摔在松软床上。
对方轻笑声。
再比如严荀把他裤子拽下来,将修长白皙腿架在自己肌肉紧实肩上。
傅思衡再次感到疼痛,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痛。
他扬起脆弱脖颈,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铺在枕头上,手指紧紧地揪住床单,眼尾红得不像话。
“疼……呜,你说话不算话!”
傅思衡眨巴两下眼睛,嘴唇微张,“啊?什时候……想不起来,什时候来着……”
严荀非常满意,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回家是哪条路吗,往左还是往右?”
“往……往左?”傅思衡小声回答,搂得更近些,好像担心他会把自己扔下去。
他轻轻地呼出口气,抱怨道:“好难受哦……”
严荀开心极,在他额头上啵下,大步往前走道:“真可爱,们回家,老公让你舒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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