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逸继续说：“你明白
意思吗？她年纪大
，爸又……走这
多年，她最挂念就是，成家，她才安心。”
绍吴又点头。
“你说话，”杨书逸语气忽然变得
后来，绍吴不知道这顿饭是怎样结束。
他只恍惚记得婆婆说，这多水果啊腊肉啊怕是要吃到出正月；珑珑从冰箱里抓出
把巧克力塞进他手里，说是杨书逸带回来；杨书逸哥们似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揽着他，说去送送绍吴。
直到走出小区，站在马路边上，他才回过神来。
路灯很明亮，摇摇晃晃小灯笼也很明亮，连“春晖小区”四个字都被照清楚。虽然风还是很大，但，也许是吃饱喝足缘故吧，感觉并不怎冷。
切都变得明亮，绍吴不知道哪来这些光——这条街不是要拆迁吗？怎这多光束，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简直像电视剧里，审讯室灯光。
“好好，不说，”婆婆叹口气，“这也是赶上，你姨婆他们想给你介绍个对象，多乖女娃儿，也在成都上班，本来都帮你拒绝……正好过年这几天，你去见见。”
绍吴看向杨书逸，什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默默捏紧筷子。
杨书逸说，他和邹鑫去年十月就分手，那也就是他回永川参加婚礼之前……原来当时他已经分手，所以他才会说那句“有百分之五”？绍吴不禁有些浮想联翩，刚刚杨书逸又说，有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这当然只是个概数，但至少说明他在他心里……越来越重要吧？
可以这理解吧？
还有那个吻，虽然他们都不说，但那个吻是实实在在吻过，这是真——绍吴状似无意地碰碰自己嘴唇，似乎还能体会到那种湿润而温暖触感。杨书逸没有拒绝他，也许，也许杨书逸愿意和他试试。
绍吴猜测：
“俩分，”他说，“十月就分。”
婆婆：“什？”
“不合适，”杨书逸自顾自吃饭，“商量下，就分。”
“你——啷个回事嘛，之前不是还好好？”婆婆放下筷子，语气很焦急，“是不是吵架？耍朋友是要吵架噻，和你公公那会儿也吵架，吵归吵不能分啊，女娃儿要过哄*……”
照得他无处遁形。
“绍吴，”杨书逸说，“你听见，婆婆说。”
绍吴点头。
“十二月回家那趟，是为带她去医院，脑CT做，有小血栓。”
绍吴愣愣地，看着杨书逸。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心跳又开始加速，绍吴心虚地垂着眼，余光里都是杨书逸。
然后他听见杨书逸声音，很近，很清晰：
“好啊，那就见见吧。”
绍吴抬眼看向杨书逸。
杨书逸也看向他，目光竟然还是很磊落，他冲绍吴笑下：“婆婆，如果有合适女孩儿，也给绍吴介绍下吧。”
杨书逸摇头：“没怎吵，就是不合适。”
“你们——”
“婆婆，你别急，”珑珑很有眼色地劝道，“反正哥年轻嘛，以后还有更好。”
“他有好年轻嘛？过完年虚岁二十四，再过两年就该要娃儿，书逸啊，趁着现在还能动，有娃儿能帮你带啊，再过几年，没准就……”
珑珑急道：“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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