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逸关灯，脱鞋，躺下。黑暗中，他抓住绍吴
手。
“小绍，”他说，“
以前偷偷想过——是以前——如果你是弟就好
，想，如果有
个弟弟，希望就是你这样。”
绍吴愣愣：“以前？”究竟是什
时候呢？
“读大学那会儿吧，你隔三差五去学校找。”
“噢……”
过很久，总算两人都平静下来，绍吴趴在杨书逸怀里，睡衣已经脱掉，宽松睡裤也耷拉在脚下，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上。杨书逸轻轻抚摸绍吴光滑脊背，他手心很温暖，动作轻柔至极，像抚摸只睡熟小猫。
绍吴说：“你真觉得，这样子……能接受吗？”
杨书逸叹口气：“要怎证明，你才肯相信？”
“不是……是怕你勉强。”绍吴小声说。
“为什会勉强，”杨书逸理直气壮，“和喜欢人做这种事，谁都会很舒服吧？”
怕……很喜欢。”
绍吴确实担心——担心过——杨书逸会不习惯。毕竟杨书逸是喜欢女孩子，他相信如果没有他，杨书逸也仍会和女孩子在起。男女身体构造不同，即便腰啊腿啊嘴唇啊都差不多，但在某些关键部位，就差得太多。他没有女孩子柔软胸脯，想来杨书逸会很不习惯吧？
所以当杨书逸手伸进他衣摆时候，他甚至做好最坏准备——也许当他碰到他胸口，手会猛地缩回去。绍吴想如果是这样也没关系，以后可以慢慢来，实在不行，不碰那里就是。
但是似乎……情况和他想象截然相反。
这个人，还上瘾是不是？！
其实他们还没怎认真聊过“以前”——以恋人身份。
他们“以前”实在太漫长，不仅漫长，并且单调。在很长很长段时间里，他们关系无非是绍吴直喜欢杨书逸，杨书逸直不喜欢绍吴。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痛苦和绝望仍然具体可感，所以绍吴再警告自己，不要翻旧账——翻不完。
无论如何，总算杨书逸也渐渐喜欢上他，这已经足够幸运，不是吗？
“那个时候，知道你……
他句“喜欢人”成功令绍吴说不出话来，只好闷闷地，把发烫脸颊贴在他小臂上。安静夜里，杨书逸脉搏声落在绍吴耳畔，听来分外安心。
杨书逸起身，想要把绍吴抱起来，绍吴连忙说：“自己走。”
杨书逸摁着他肩膀：“想抱，行不行？”
“……”
两人对视几秒，绍吴张开双臂，揽住杨书逸脖子。杨书逸就把他抱起来，放到他们地铺上。然后他去倒杯水喂给绍吴，绍吴喝下半杯，他自己把剩下半杯喝完。
作恶多端手指已经转移到另边，绍吴觉得胸口很热，不知道是不是肿……他清晰地感觉到杨书逸顶着他大腿，当然，他也顶着杨书逸。
杨书逸在他胸口搓揉，指尖那略有些硬茧子简直要他命，又痒，又痛，又……十分地爽。
“书逸……等等，哥哥……”绍吴眼睛都红，“别弄……”
“嗯？”杨书逸嘴上应着，动作不停。
绍吴认输般地闭上眼睛，任凭身体在杨书逸手中细细战栗。他觉得自己确实像根琴弦，只有杨书逸能轻而易举地，就挑起他绵绵颤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