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主任安抚地对她摆摆手,“能就这算,就是你最大幸运。吃堑,长智吧。”
眼看陈焕之脸快要气炸表情,罗主任也颇为同情,是啊,要不是这次不小心中招,以她成绩,递补金牌肯定是她啊。
“这样,这件事到为止,不要再跟任何人说,小陈,你现在——”罗主任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查次安心,但是万查出点什,那根据规定别管是误服还是什,禁赛没商量。罗主任当然可以给她开次后门,来次保密检查,但是这在别人眼里不就成他包庇陈焕之服药吗。
陈焕之说着拉开自己系统面板,名字后面已经没有任何异样,看来是已经通过新陈代谢排掉。在此之前她还曾经寄希望于系统能提供帮助,用消除疲劳,没有用,想用轻伤修复,系统又提示她“当前状态为无损伤,无法使用该功能”。
“现在应该没事,现在点感觉也没有。”
成绩,禁赛处罚还没出来,金牌由原银牌选手、英国希尔递补。”
“不过是她可能性不大,毕竟从你描述来看,要在这多人中找准你们俩下药难度太大。除非组委会工作人员里有内应。倾向于克里斯私人恩怨引起误伤,以前有过这种案例,团队里人因为平日里矛盾给运动员下药。”
“调监控就知道。”陈焕之说,“罗主任,们要求卡塔尔那边调监控吧。”
“以什理由?”罗主任问,“告诉他们你药检阳性?”
陈焕之张口结舌几秒钟,罗主任补充,“除非克里斯坚信自己是冤枉,她倒是有权力要求查B瓶、查现场监控。”
“没事就好,这样,氢氯噻嗪代谢还是比较快,但们还是谨慎点,你先休息两天,不要训练,也不要让运医所医生给你抽血,等两天后再说。”
等两人出来,刘鑫源长叹声,“这次是失职,没看住。”
没看住她还是没看住水啊。陈焕之安慰他,“教练,这次多亏你发现,否则真去跑决赛,就算赛后再装受伤也来不及,该验都得验。”
刘鑫源又叹口气,“以后不能就们俩出去,必须得带个队医,哪怕就给看好东西、做个饭都行
可是克里斯肯定不会查啊,她虽然这次是不小心中招,可是她本身也不干净啊。对羟麻黄碱,她在亚运会前统组织反兴奋剂课上学过,这种药物属于类肾上腺素药,能增强心脏供血能力,最典型提高运动成绩兴奋剂。WADA对血液中对羟麻黄碱浓度有个规定,超过就算是服兴奋剂。
但同时,陈焕之也曾听队医给她科普过,要在75毫升尿液中寻找违禁成分,就好像在5个游泳池水量中放入小勺糖,然后再盛起来瓶查糖分样难。
所以有反兴奋剂实验室技术不过关或检查不仔细就很容易漏检,再加上许多教练都对赛前适当地通过新陈代谢排出多余药物、稀释药物浓度颇有心得,因此体坛上很是有些人心存侥幸、铤而走险。
以目前所见,已年届28、为保持状态所苦克里斯显然有重大服药嫌疑,如果她不敢要求查B瓶,那这个嫌疑就落实。
不管别人怎样,被殃及池鱼陈焕之颇为忿忿不平,“难道就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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