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之抬头看,还是个熟人,她前段时间辅助训练师许凌,“许哥?刘大夫出去。”
许凌也愣,“你怎这快回国也没人通知,现在训练不用辅助?”
陈焕之摇摇头,“就回来几天,在源城比个赛就走。今天是来这儿打下手。”她解释下昨天翻墙被抓经过。
许凌也笑,“你们真是胆子大,田径队再有十来天就去泰国比赛,这时候往外跑,难怪徐指急眼。”又想想,“刘大夫不在你也行,跟过来帮个忙。”
许凌作为专业辅助训练师,平日里主要呆在跳高队,因为跳高项目特点,跳高运动员上下肢力量极不平衡,他们腿部力量必须非常强大,但同时为尽量减少体重束缚、上肢肌肉与之相比往往要弱很多,因此在进行大重量深蹲等需要上肢配合力量训练时,般就会由主管教练、队医或者辅助训练师在旁边保护着。
几个,出门就出门,这晚才回来,明天还想不想训练?!”
见连韩英这样老队员都噤若寒蝉,徐指导又缓和脸色,毕竟没从她们身上闻到酒味,可见还是有点自制力,“你们几个,明天中午每人5公里,晚上人交给两千字检查。”
几人都松口气,5公里对她们来说真不算事儿,还不如检查有难度呢。
“陈焕之有伤就别跑,但看你这精神,假也不用放,你去医务室给刘大夫打两天下手吧。”
陈焕之张脸鼓成包子,闷闷地“哦”声。
前段时间是田管中心特地把他调来配合陈焕之训练,陈焕之出国比赛期间,他还是回跳高队工作。
今天他想找刘大夫帮忙,是因为跳高女队新来小姑娘不配合他,他刚站后面护着她扛杠铃深蹲,都没碰着,就把人小姑娘就吓得浑身僵硬肌肉紧张,这样还硬要练非得受伤不行。而他们那儿既没有女队医、而其他人也都
刘大夫是他们短跑队首席队医,今年五十多岁,已经快退休,温和又慈祥,作为整个国家队里少数几个女性队医之极受女运动员欢迎,哪怕不是短跑队,碰上月经、发育等问题也更愿意来找她寻求帮助。而且她年纪大体力跟不上,现在只负责治疗头疼脑热、针个灸、拔个罐什,更显得慈眉善目。
而男队医还得负责给运动员牵拉、按摩、放松肌肉,每晚训练完后,理疗室里时不时传出种种鬼哭狼嚎、痛不欲生之声,让人听不寒而栗,当然没有刘大夫受欢迎。
陈焕之又不是专业人士,没接受过任何医学训练,她想上手也没人敢让她治,医疗室里又贯干净得苍蝇站着也劈叉,陈焕之想打扫卫生都没活可干。徐指导主要目还是想找个借口把她圈起来,生怕她去酒吧之类地方玩嗨,现在她年纪小,正是长成绩关键时刻,可不敢放松,至于人权、劳动保护法什,就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陈焕之跟着其他人起班车到训练局,直接医务室找刘大夫报道,刘大夫笑眯眯地,“这儿现在也没什可干,你就坐边儿玩会儿吧,会儿有需要帮忙再叫你。”
陈焕之就乖乖地坐边掏出纸笔开始写检查,过不知道多久,外面有人匆匆推门而入,“刘大夫,帮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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