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队教练呵呵笑,心想这TM比吃药都夸张。可就因为太夸张,他现在反而相信陈焕之真是天赋异禀。
刘鑫源现在可小心谨慎,点也不敢小看人心,从陈焕之出国家队大门,她那水就是刘鑫源自己去超市搬箱,连市队水也不喝,而且旦离开视线范围,就算没开封也不许陈焕之再喝。
陈焕之其实发现自己系统显示自己状态还包括药物成分异常后,就感觉挺安心,还劝刘鑫源,“您这样显得咱们跟被害妄想症似。”
“就是被害妄想症,怎?”从黄教练那儿听来风言风语刘鑫源现在更谨慎,他甚至开始琢磨着能不能找家公司赞助把,让陈焕之像有大牌运动员样,别管去哪儿比赛,喝水都从国内空运过去。
陈焕之无语,“那得多少钱啊,没那个必要吧。”
搓着下巴上胡子茬,老刘跑太快,这态度有点心虚,但他生气时候也是真生气。他想阵,“嗐”声放弃,管人家吃没吃呢,反正查不出来就是没吃。再说,在外国比赛查那严,真吃那以陈焕之参加比赛频率很快就得露馅,要是这个赛季过去,世锦赛都完还没被查出来,那估计就是真天赋异禀。
刘教练到陈焕之跟前,分毫不露刚才听到风言风语,只是夸她,“状态真不错,这次可以算是你新高峰吧。可惜全国大奖赛没田联积分,要不你又能往上挪挪。”
陈焕之也是志得意满,“教练,觉得这种比赛还挺适合刷纪录,跑两步旁边就没人,还有观众加油助威,比训练时候跑得还舒服。”
刘鑫源看她尾巴翘起来,赶紧又往下打击,“行别想美事儿,你也就在国内、不,也就趁国家队其他人都去泰国比赛嘚瑟吧,平时你敢说跟韩英她们起跑没压力?”
陈焕之沉思下,“虽然这样说对韩姐很不好意思,不过真没什压力……”然后哈哈大笑着从刘鑫源铁砂掌下逃开。
刘鑫源想想也是,现在这种冤大头不好找,他拍拍陈焕之肩膀,“别担心,等世锦赛后吧,等你成绩出来,去给你找江省田协要去。看看人家海城是怎对刘飞,看看人家海城训练基地,咱们江省也不穷啊,没道理这方面不如他。”
陈焕之无语,江省是不穷,可她现在成绩也比人家差得远啊,等她什时候奥运冠军、世锦赛冠军加身,再破个世界纪录,那估计就算作天作地江省也都能
既然比赛结束,那也没必要继续在赛场上呆下去,这次大奖赛受到田径队全体去泰国比赛影响,基本上没几个精兵强将,都是些国内新人、小幼苗出头。
陈焕之虽然年龄上跟小幼苗们同属批,却没有耐心看他们比赛,背上包就直奔早就预约好市队训练馆里开练。
天训练下来,简直对围观市队成员造成震荡伤害,他们纷纷心服口服,再也不敢说自己已经足够努力。
第二天决赛是下午,陈焕之又大早就跑到市队训练馆又是举铁又是压腿,旁观市队教练忍不住问刘鑫源,“她现在这练,下午决赛还有体力吗?”
刘鑫源在边给陈焕之冲饮料,毫不在意地说,“没事儿,她习惯,比赛就当是个专项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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