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之对鞋没什执念,不像有大牌运动员会全程参与跑鞋设计和制造,提出各种外观和功能上要求,她只要好穿合脚就行,但是对于退赛这事儿,她还有别想法。
“今天晚上要写个长博文,说说因伤退赛这个事儿,”她不等刘鑫源出声就说,“今天接受采访人,有个算个,都没逃过这个问题,想避而不谈不得罪任何人那是不可能。再说,大家都是田径队,今天人家因伤退赛不吭声,下届奥运会指不定因伤退赛呢?到时候如果也没人给说话,那不郁闷死。”
刘鑫源无奈脸,“没反
也该走到终点才算是捍卫荣誉。你怎看呢?”
“切……”陈焕之摇摇头,“您说可真委婉,中午也上网,那种言论说是,哪怕爬也要爬到终点、死也要死在跑道上。嗤。”她略带几分不屑地笑,“这是奥林匹克精神?他们什也不懂,看这是奥林匹克被黑最惨次。”
“可是……”
“而且!”陈焕之打断主持人,“飞哥今天是赛前就宣布退赛,有人说你应该上跑道试试,如果真不能跑他不会苛责那多。可如果他上跑道试、不行,又会有人说明知道自己不行上跑道来干嘛、为什不早说?样有人说你为什不爬过去。如果他真走过去、蹦过去、爬过去,也会有人骂他装什呢,演得真好之类。句都不会少。可能只有死在跑道上当个死人才会没人骂,可是们运动员凭什就要死在跑道上呢?”
主持人微微睁大眼睛看着陈焕之,陈焕之也眼珠子都不错地看着她,主持人耳机里让她切话题声音大得陈焕之几乎能听到,两人之间沉默足有十秒,主持人才生硬地说,“所以、嗯,所以,你业余时间经常上网是吗?”
陈焕之也偃旗息鼓,微微笑,“是啊,还开个博客呢,之前评论人直很少,但是从昨天到现在突然多好几千条留言。”
晚上大家起吃饭时候,大家不可避免聊起来退赛之事,连刘鑫源对陈焕之心直口快都没意见,“说你该说,做你该做,反正现在你刚得冠军,有些人逻辑是‘有成绩运动员说什都是对、没成绩运动员没资格开口说话’,不用理他们。”
苏方方也说,“现在跨栏那边,片愁云惨雾……”她摇摇头,作为同样伤病缠身运动员,她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世态炎凉啊,看外国人社评都是说太可惜、压力太大、非常同情之类,可是们自己网上评论,简直恨不得他现在就去死。”
“其实都是样,”陈焕之点评,“你看美国男子100米桑多夫退赛时候,国人民也很同情他、很为他惋惜啊。再看埃塞俄比亚布雷格林,昨天男子10000米决赛,他最后是被抬下去吧,那伟大运动员,统治男子长跑得有10年,听说左右脚肌腱都做过手术,今年本来不想参加奥运会,结果样被国内7000万人期待着,不得不来。都样,只对别国家人宽容。”
刘鑫源说,“好别想这多,好好吃饭,吃完饭去试鞋,跟鞋磨合下,合适就明天穿新钉鞋,听说用个很高科技新技术,很轻而且很贴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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