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运动员来说,在二十多岁年纪改技术永远是件太过冒险事情,苏方方原话是,“现在100米有你,200米有你有小元,有没对中国队区别不大,所以才敢去改
“那是以前,们都在进步,”陈焕之又往前看眼,压低声音,“说元姐,你是不是太不自信,咱们预赛可是42秒71啊,比比利时快,更比巴西快,巴西都跑出43秒外啦。”
“人家预赛都收着呢……”
陈焕之打断她,“也收着呢,”看着元绘云不信眼神,她点头以示强调,“真,还留有余力。”
好吧,元绘云放弃地摇摇头,“跑题,即使你这样以为,也不能就这样说出来拿着个目标去要求方方姐和圆圆,她俩状态很容易起伏。”
“可能吧……”陈焕之说,“不过觉得所谓减轻压力应该是减轻外部压力,但是没有内部压力,人是没办法超越自达成目标。再说,失常能失到哪儿去,如果没有奖牌,四五六名有什区别,们目标不就是前六吗?只要不掉棒,你们怎跑都能跑到前六。”
“你今天不该对大家这说。”
陈焕之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怎?”
元绘云看看前两排戴着耳机苏家姐妹俩,再看看更靠前教练和队医们,她摇摇头,压低声音,“可能对你来说很难理解,不过对心理素质普通人来说,适度期望值是动力,过高期望值就是压力。”
陈焕之有点迟疑,“……过高?可觉得们实力并不差啊。”
“不差和前三之间差距可能比们和牙买加之间差距还大。”
元绘云目瞪口呆片刻,指出,“你吹得有点过啊。”
好吧,稍微过点点吧。陈焕之无奈,“元姐,你对她俩信心有点少啊。”
元绘云冲她翻个白眼,“可能你跟圆圆更熟,不过比你更解方方姐,她在赛场上容易情绪激动,所以……”她耸耸肩,做个无奈表情。
“不会,方方姐不会。”因为这对她来说最重要届、也可能是最后届奥运会。
陈焕之叹口气,这两天她跟苏方方也时常夜聊,两人都不算话多,但女生们对于寝室夜聊有着天然热情,聊着聊着就容易聊出感情聊出真心话,苏方方是铁心在奥运会后就开始改技术,她跟她在美国冬训时候教练越洋电话打十几个,也跟徐指导讨论几十次,那位教练说如果实在有意向,可以帮她联系弗罗里达大学古德里安教练,也就是美国名将巴勒姆大学时期教练,同时也是他推动赫尔法特技术转型。
“哦,那听起来没多大嘛。”陈焕之嘴硬完毕,见元绘云开始瞪眼,不等她回怼,立刻请教,“说真,美国都出局啦,现在奖牌名额变两个,不是瞎说,们真挺有机会吧。”
元绘云瞪她眼,“你不会因为今天们赢俄罗斯,就觉得们实力真比人家强吧。”
陈焕之有点纠结,“可也不能说绝对比人家差吧,伯仲之间?”
元绘云看着她,陈焕之投降,“好吧,可能是要差点,那也没你想象中差那多,们也可以争取下铜牌吧。”
元绘云气笑,“比利时、巴西,哪个不是强队,们曾经赢过哪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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