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坦唑醇,就是康力龙”陈焕之流利地说出这个昨天之前对她来说都很难念词。此前她只在兴奋剂小课堂上见过这个词,但实在是太难记,属于见到认识想准确说出却很难词汇,但今天上网查来查去已经熟不能再熟,“这个好查吗?”
贝伦目光奇异地看着她,他再迟钝这会儿也知道陈焕之不是嗓子疼,“你——”
陈焕之连忙撇清,“不是,是怀疑别人。”
贝伦还是很疑惑,不过他依然如实回答,“虽然在禁药名单上,但是现有技术是很难检测出来,你怀疑谁?”
“很难?”陈焕之忍不住皱起眉头,“有多难?”
这种说法刘鑫源也同意,是,跟队医是不行。不单是队医、教练什工作人员肯定都不行,这个就涉及职业道德问题,虽然以陈焕之性格,她要是真想谈恋爱也没谁能管得住就是。
刘鑫源愁啊,男教练带女运动员就是这点不好,好多思想工作没法做,虽然感情不错,但显然这些问题运动员也不会找他交流。眼看着陈焕之就奔20岁,她现在是心只想着世界纪录和金牌,心高气傲厉害,接力得个银牌所有人都挺满意,就她不行,从接力结束后到现在两天直心不在焉,连让她当晚上闭幕式旗手也没见她高兴到哪儿去。
但是人都是会变,现在这心意,等到再过几年长大估计就不行,刘鑫源带过那多年女队,是最解这点,99%女运动员到二十多岁都会不由自主地开始考虑人生大事,这个他也理解。但陈焕之不样啊,按照她现在成绩发展轨迹,她未来就是统治百米赛道努力破10秒49!这个事儿就算全力以赴,十年八年都不定能成,哪有时间让她伤春悲秋为爱欢喜为爱愁啊,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到那1%例外。
刘鑫源杞人忧天半晌才猛然反过味儿来,“不是,都让你给带歪,别人不知道,但他俩啥感情也没有你就放心吧,天天在跟前杵着呢。”
陈焕之刚随手关完门就被按在椅子上通检查,照眼底看舌根,然后贝伦蹲在已经收拾好行李箱前通翻,“没什问题,别吃药,给你找点菊花茶喝喝吧。”
贝伦沉吟下,“嗯……
陈焕之才不关心菊花茶呢,她只是为打听兴奋剂事儿,“说……咱们兴奋剂实验室技术怎样?”
“挺好啊,”贝伦莫名其妙,“算国际上比较先进。”
“般禁药被查出来需要多久?记得上次世青赛时候,有个罗马尼亚选手被查出来才能晋级,那次就是24小时。是不是超过24小时还没事儿就意味着没查出来?”
“现在流程就是24小时。”贝伦说,“不过奥运会不样,就算查出来时半会儿也不会公布,毕竟事关重大,必须得先确认以后再开听证会,然后才能对外公布。你看昨天早晨公布乌克兰那个选手银牌收回,她是16号比完七项全能拿银牌,到22号才开听证会,昨天都23号才对外宣布。”
如果只是晚点,那反正已经错过颁奖仪式,倒不在意到底有多晚,只要最终还是能查出来就好,但现在到底查没查出来啊,陈焕之心里觉得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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