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费诺克不置可否,“不过这点你说不算,们会委托国际田联调查这件事,关于斯图加特主办方是否尽到应有安全保障义务、以及那位莽撞先生行为是否符合记者在田径比赛中行为规范。”
“你说得对,听你。”陈焕之撑着额头,“谢谢你过来,很抱歉,刚跟你签约就……”
关于这件事,费诺克当然已经在心中骂无数个WTF。
不过往好处想,如果以后陈焕之能好起来,那他参与共度这个难关,以后定会提升自己在陈焕之团队中地位,也会让这个固执姑娘更多听从他意见——当然现在看来这个好处已经不存在。
如果陈焕之就此运动生涯报废,那他在此时不离不弃行为,会帮自己以及IMG集团在体育经纪届树立起卓越口碑。在来路上,他已经就此事跟IMG总公司通过电话,总公司同意他想法,也就是说他此时行为是公司行为。
人带轮椅运到慕尼黑,那个头发灰白沃尔法特医生很快就给出结论,“肌腱完全断裂,必须得手术缝合。”
费诺克叫来本地IMG员工充当翻译。
陈焕之最关心是,“能恢复到什状态?”
费诺克也问,“她还能再次走上赛场吗?”
“要看你自身恢复能力怎样。”医生说,“也许你仍然可以参加高强度比赛和训练,但想如果要完全恢复到之前状态,基本不可能。”
“主办方应该给所有参赛运动员都买过人身意外保险、以及他们自己责任保险,主办方会先要求保险公司垫付部分费用,但如果要拿到全额赔偿可能得通过打官司,这个以后再说。”费诺克说,“现在在新闻发布会上,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受伤消息,你得做出决定。”
“是如实宣布伤势还是先隐瞒段时间。如实宣布,所有人都会知道你99%可能不会再走上赛场,那已经签约品牌大概会要求执行特殊条款解除合同,毕竟现在合同刚生效几天。当然对于那些已经发过新闻宣布你是代言人品牌,们可以根据合同要求定赔偿。如果先把检查结果隐瞒段时间,”费诺克撇撇嘴,“最少们不会被同时解约。”
陈焕之想想,“宣布吧,想解约就解约,们该要赔偿也要要。今年也给自己投保险,刚才给发短信说他们德国支公司明天会派人过来,乱哄哄,以后官司有打。”
钱是个大问题,但现在更重要问题就是陈焕之脚。
连他都这样说,费诺克几乎是绝望。但绝望归绝望,该干事情还是得干。就算结论是必须手术,那在此之前也有很多事情要做。
费诺克打起精神问陈焕之,“主办方马上要召开新闻发布会,你是起出席还是自己单独开发布会?”
陈焕之摇摇头,“不想出席。”
“也好,那你有什想说吗?可以转达给他们。”
陈焕之叹口气,“就说这是个意外,跟那个记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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