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伦看她表情不太好,问:“看出些什?”
陈焕之再次叹气:“这里面有些爆料细节,是只有队里人才知道。原来人缘比自己以为还糟糕啊。”
贝伦问:“老刘、红姐、苏圆圆,这三个人爱你还不够?”
陈焕之想想,好像也够。
而且她无意中得罪那多人而不自知,被她得罪人自己气个半死不说,还得表面上跟她嘻嘻哈哈打成片,不知道为此忍多久,这种憋屈劲儿,运气不好都能憋出病来,也真是够辛苦。
?
当然不是,对运动员来说,金牌永远是金牌,能让自己万法不侵、能对敌人击必杀,如果不能做到这点,那要是你金牌不够多、要是你不能再带来新金牌。
陈焕之金牌够多,她只是不能再带来新金牌。
体育媒体圈里几个记者私人微博上最先传出些语焉不详阴谋论,也不知怎,风向三转两转,田径队中无人转发回应她退役事,就成队霸、不得人心、众叛亲离被孤立证据。
更牵涉到总教练换人事,她跳远主管教练田有利和女子短跨组主管徐指导都是热门人选,两人最后却纷纷落选,新上任是个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原竞赛部主管。
“好吧,不想这些事儿。”陈焕之站在露台上吹会儿风,笑道:“从现在开始,迎接新生活。”
这便又成挟功自傲证据,不仅队内要求特殊待遇、霸凌队友,还妄图干涉教练人选,干涉失败后又以退役相要挟,以为东京奥运会在即,田径场上没她不行,结果却被管理层干脆利落地顺势批准退役,祛除这队内毒瘤。
徐指导和田有利眼看着把火冲着自己烧过来,只能闭嘴闭嘴再闭嘴,幸好现在他们都跟着队员去国外冬训,个在美国东海岸、个在欧洲,否则怕是连田管中心大门都不敢出。
“怎?”贝伦写完自己论文倒两杯酒端过去,发现陈焕之依然坐在地板上用笔记本刷微博,“你不是说两个月内绝对不在网上看自己消息?”
“忍不住好奇心啊。”陈焕之叹口气,接过杯红酒,这算是退役后福利之。田径运动员倒也没规定说不能喝酒,但肯定是不喝更好,所以陈焕之就连庆功酒都很少喝,到最近几年为保持身体状态,更是无论任何场合都滴酒不沾。
就像是平日里吃饭,只要能保证食物安全干净,没有违禁成分残留,那偶尔吃些糖分和脂肪含量超标东西也没人管,但陈焕之除受伤那年,硬是吃十年蔬菜沙拉鸡胸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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