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着白色t恤和长裤谈夏。
那身装扮,容年眼就看出来是居子逸手笔。
他几步走过来,眼神在墨墨身上只停留几秒,就又挪到容年脸上。
容年觉得他像是有什话要跟自己说,可是——
又像是不想说。
窗帘前站着人,看着那辆车离去,眼底划过抹暗影。
“年年!墨墨!”
居子逸看到他俩,就冲过去,然后,猛地把墨墨给抱起来,并且试图举高高。
但还没举到头顶,就手腕松,沉不但举不动,还险些把小外甥给摔。
“墨墨,你怎又沉?”
容迟原本还想过去看看,可手机上,居子逸又发来微信。
“看到你啦!你跟墨墨直接进来就行。”
听这意思,好像是有点怕他哥过去。
容年见状,只好抱着墨墨背包,牵着他手,对容迟说道:“哥哥,跟墨墨自己进去就行。”
“那你今天夜里也是在他这儿?”容迟问。
“嗯,不小心被狗咬。”
“狗???”
容年呆滞,能咬到他哥哥脖子狗,这得有多彪悍啊?
要知道,他哥可是练好几年拳击!
“刚乱说。”可能自己都察觉到这个理由太扯淡,所以,容迟又改口:“是不小心刮到什,所以伤点儿,不用担心,要不两天就好。”
不知内情居子逸,丝毫还不知道,迫切想要名分,但始终没得到名分其实是陆靳言。
他们年年,才是那个天然渣小
上墨墨去坐车。
路上。
容年坐在副驾驶座,原本正无聊揪着车上放抱枕。
可能是天气有些闷缘故,容迟边开车,边腾出手,稍微扯扯领带,好让呼吸更畅快些。
而就是领带松开间,恰好看过来容年楞。
正对望着,居子逸没心没肺扯新话题。
“年年,你跟陆靳言怎样啊?”
眼下放假,居子逸寻思这两人断是断不,那这些天,多少应该有点进展吧?
毕竟,陆靳言睡他们年年也睡不少次。
到现在都没半点表示,还不给年年个名分,简直渣!
居子逸悻悻把墨墨放到地上,对小外甥体重,表达下谴责。
墨墨哼哼:“才不是沉,是舅舅你虚!”
舅甥俩拌会儿嘴,容年看好玩儿,在旁边还笑出声。
正闹着。
楼梯处走来个人。
容年想想,明天还要跟陆靳言去看萤火虫,而眼下,居居正好可以当挡箭牌。
“对,这两天都在这里。”
“也行,那你有什事给打电话。”
容迟叮嘱几句,目送着他俩进去,转身回到车上,打起方向盘,驶出小区。
二楼。
容年皱着眉头:“那哥哥你以后小心点,不要再弄伤自己。”
“好,知道。”
“保证,以后不会有机会再贴创可贴。”
“嗯!”
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居家。
“哥哥,你脖子怎?”
容迟脖颈锁骨处,正贴着个浅色创可贴,原本是被衬衫挡着,但刚才扯领带扯,让衣领松开些。
所以,这才不小心把创可贴露出来。
“是不是受伤?”容年目光还在盯着他创可贴,语气都有些紧张。
容迟脸色僵僵,但旋即又恢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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