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查得到消息里,墨墨是被他爸爸人,还是被他小妈人给接走啊?”容年问道。
容迟愣下:“这有区别?”
容年皱着小脸,担忧道:“区别可大。”
“不管是他爸爸,还是他小妈,跟他都是家人,按理说他回
“嗯!”容年重重应声。
入夜。
容迟还没有睡,他刚查到居子逸跟墨墨行踪。
“来接他们人,是墨墨父亲人。”
得到这个消息,容迟就通知所有人,包括还没睡下容年。
在这刻,陆靳言也突然就懂容家这些年为什要把容年看那牢。
要是换做自己,在经历过这样事后,也绝对会让小孩儿直都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容年仰着白净小脸,理直气壮点点头。
“就算你不说,也会这做。”
两个人出餐厅,所以,容年说话也不再忌讳,只大胆又直白道:“现在根本离不开你,在海底时候,就特别特别想见你。”
两个人在房间里谈许久。
出来后,陆靳言只有个想法,他要马尔把年年承受过切,接下来,全都受遍。
想死,都不能让他痛快。
餐厅放置沙发上,吃饱喝足容年,正坐在那等着他。
看到他出来,容年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跑向他。
数据还有等等系列东西时,都还有存照。
二姨把那些东西,全都给陆靳言。
看着照片上,被关在水底笼子里容年,蜷缩在笼子角,抱着受伤鱼尾巴,睁着红红眼睛,恐惧又绝望。
陆靳言紧攥着拳头,眼底都是红意。
他心里疼厉害,也懊悔厉害。
听到是被家里人带走,大家都明显放下心。
毕竟,人家亲爸来接人,总不可能要害儿子。
可容年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陆靳言跟他对视眼,两个人都有相同预感,但没什证据,所以也不好说。
等老爷子他们都走,陆靳言跟容年留下来。
说完,容年觉得自己好像有太过黏人嫌疑,于是,还小小甩下锅。
“可不是非要这样黏你,是肚子里小崽崽,他也很黏你。”
“要是看不到你,小崽崽在肚子里也会很难过。他难过,也会很难过。”
陆靳言听他本正经说着这些,眼底阴郁都散去些。
“好,知道。不会让你跟崽崽难过。”
“你跟二姨都在里面说什啊?都等你好久。”
陆靳言想到二姨刚才讲那些事,再看看此刻站在他面前,脸色红润又健康小孩儿,只觉得心脏都在收缩。
他不顾长辈还在场,直接将人抱到怀里,温柔亲亲他脸。
“在跟二姨探讨怎照顾你。”
陆靳言边说,边抱着他出去:“年年,以后不管去哪,都带着好不好?”
为什没有早点遇到年年,他小孩儿,被这群畜牲,欺负这可怜时,自己在做什?!
二姨能清楚看清他眼底泪光,印象里,这个总出现在外界杂志以及商业报道,还有容迟嘴里男人,从来都是强硬,矜傲形象。
像现在这样都快要失控状态,还有些超出她预料。
不过——
二姨松口气,看来陆靳言对她们年年,确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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