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还是头次来到国外,从来之后,除医院跟家里,哪都没有去过,唯去陌生地方,还是玛丽莲夫人晚宴,可那天在晚宴上只顾着把安妮带走,他都没有吃在晚宴上吃东西。
陆靳言看他闹厉害,怕他动情绪,会对身体不好,只能妥协。
“现在大中午外面没什好玩儿,等到天黑陪你去逛夜市,好不好?”
“夜市?”
容年眼睛亮下:“是像们大学门口那种,摆满两条街小吃摊?”
陆靳言不但不拉,还直接把他压在身下。
“乖,闭上眼睛。”
陆靳言嗓音低沉温柔:“睡会儿午觉,下午也精神。”
容年鼓着小脸反驳:“才不是。昨天睡午觉就睡压根没有下午。”
中午睡下,然后再醒来,外头天都黑。
容年眼神茫然:“真不知道他在忙什。”
谈夏临走前,他们都没有告别过。
还是陆靳言说,他去忙事情,暂时回不来。
见容年表情确无辜,居子逸又看向陆靳言。
陆靳言淡定道:“也不知道。”
他把保温桶放到门口,伸手牵住陆靳言,又去另间病房。
“年年,你来。”
居子逸醒早,这会儿已经坐在床上,看样子还忙阵。
他拔掉耳麦,随意丢到旁:“刚才在跟家里联系,们打算给墨墨请律师。”
容年点点头:“你要是需要帮忙话,就跟说哥哥说。”
在医院里修养两天,容年天天都往病房里跑。
看完哥哥嫂子,就去看居居。
怕医院里病号餐不好吃,哥哥早上又起不来,于是,容年还担任起给带饭职责。
陆靳言看他拎着饭又去敲病房门,没忍住直皱眉。
“年年,你这样不觉得辛苦?”
陆靳言把他拉到身边,大手摸着他小肚子,说道:“这里没什小吃,但晚上也很热闹,街头会有不少表演。”
连下午茶小点心都硬生生错过,简直惨。
陆靳言捏捏他鼻子:“昨天中午叫你,你被烦到要哭,还说是崽崽困,崽崽要睡觉。”
耍赖耍到陆靳言根本没法再强制把他叫醒。
容年听着这话,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个滚。
“不睡午觉,想出去玩儿。”
当着容年面儿问,陆靳言心说,就算他有意给他透点消息,那这时机也不对。
居子逸问不出来,情绪都肉眼可见更加烦躁。
到中午时,陆靳言哄着容年睡午觉。
“不困。”
被塞进薄被里容年,叛逆蹬蹬被子:“快点把拉起来。”
居子逸“嗯”声。
容年把他那份早饭也递给他,居子逸接过去,却没吃。
“年年,你跟说实话。”
居子逸皱眉道:“夏夏到底去忙什?他不可能忙到连点消息都不留给。”
这种失联状态,让居子逸不得不多想。
他私下里查到资料都说,揣着崽崽时不能辛苦不能受累,可看着小孩儿现在这样,他自觉是在受累。
容年摇摇头,把门又敲遍,偏过头回他:“不辛苦。”
他只是帮忙带个饭,再陪陪哥哥他们,哪里辛苦。
病房门连敲三下,没人来开。
容年皱着小脸,叹口气:“唉,哥哥又赖床,还好是用保温桶装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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