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你是他,那就留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牧宿星感到对方态度似乎软化不少:“证明给看。”
是与不是,显然都不是牧宿星句话能够证明。秦声想法很简单,对方究竟是牧宿星本人,而是旁孤魂野鬼,经过那两周朝夕相处,他自然能够辨别得出来。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牧宿星知道秦声房间在楼上,他张张嘴,有心想留下对方,可又不知道该说什好。
不想几秒过后,秦声便带着备用医药箱从楼上下来。
清凉膏药被均匀涂抹在颈间痕迹上,秦声动作很小心,只是偶尔碰到时候,难免还是会有些疼,牧宿星早已不再是小孩子,自然不会连点疼痛都无法忍耐,他自以为不动声色,没有显露,秦声不说话,手上动作却明显更温柔些许。
秦声没有说话。
他没有错过青年眼底掩饰得不算完好委屈,这个认知令他更加阴郁起来,他感到无名烦躁,右手本能摸向西裤口袋,尚未点燃香烟刚被掏出来,就被牧宿星毫不犹豫伸手打掉。
秦声抬眸看他眼。
牧宿星本来是有点生气。
只是当秦声抬起头,不带丝毫情绪目光落到他身上时,牧宿星时没忍住,二十年生活阅历在这刻输给少年时本能——迎着那道熟悉目光,牧宿星难免心底有点发怂。
角。
他不知道该怎向对方解释。
说什?他不是原来牧宿星,而是来自二十年后,本该死亡那个牧宿星?以秦声性格,会相信这种堪称无稽之谈事情吗?
思绪混乱之间,牧宿星艰难动动唇角,小声喊他:“声声……哥哥。”
手上力道下意识松,秦声低下头,看着青年抿抿唇角,轻轻摸摸颈间被掐疼地方,边以手撑住沙发,艰难坐起来。
晚上在自己房间躺下时,牧宿星还以为自己可能会睡不好——毕竟这天下来,发生大事太多。可当他真正躺在自己
“这不公平。”牧宿星抿抿唇角,努力做出严肃认真表情:“答应你不准熬夜,作为交换,你也不准抽烟。”
秦声身体顿几秒,俯身去捡落在地上滚圈烟,牧宿星以为他不高兴,下意识犹犹豫豫改口:“……少抽点也可以。”
“搬回来。”
……咦?
牧宿星诧异抬头,就见秦声将捡起烟头,并烟灰缸同丢到垃圾桶里。
秦声沉默注视着他,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他刚来接手照顾牧宿星这责任那年,彼时少年还是五六岁人小鬼大年龄,牧宿星不爱规规矩矩喊他哥哥,每次见他,便笑弯眉眼,口个“声声”,秦声不在意这个,牧父牧母却觉得失礼,隔三差五都要纠正牧宿星叫法。
时间长,小牧宿星便把两个叫法合二为,喊他“声声哥哥”。
就为这个过分幼稚叫法,他那些狐朋狗友没少嘲笑过他。
青年微微仰起头,露出优雅修长脖颈,只是上面白皙细腻皮肤,此时已因他方才动作青紫片,牧宿星小心翼翼按捏着青青紫紫那块儿,努力保持平静镇定,只是眼角微微泛红模样,隐隐透露主人委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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