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完
，
还有什
好说
？”慕兴学郁闷道，知道自己已经被看穿，他也不打感情牌，索性直截当道：“你还有什条件，直接说吧。”
牧宿星微微
笑，继续道：“第二，你不能插手公司动画企划方面事宜，这方面由全权负责。”
慕兴学也很干脆：“这个没问题——你不说也没打算插手，”谈到这个话题，他就更郁闷：“算是看开，选材这方面，就不是那块料，咱俩合作，各司其职也挺好。”
显然，在接连遭遇玫瑰动画和玫瑰影视两场失败后，他已经对亲自选择或审核动画、电影这类工作彻底有心理阴影。
牧宿星对此倒是很
牧宿星心中微微动，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在星宁艺术大学受到待遇。
这让牧宿星忽然笑起来，他食指轻轻敲击桌面：“听你这说，好像真有点心软，”他挑挑眉，真心实意夸赞道：“谈判技巧不错，继续说。”
慕兴学：“……”
事实上，他刚才话还真是半真半假。
作为慕家大少爷，慕氏家大业大，有是资本给他败家，也正因如此，对于他投资，身边人多半都是调侃玩笑态度，总觉得他是在玩闹，可要说真有惨，那倒真不至于，反正像慕兴学这样有资格随意挥霍，还真不需要别人同情。
已经是业界公认最有潜力动画公司。
而他呢？
玫瑰动画濒临破产也就算，偏偏就连他费尽心思玫瑰影视，也没落得个好结局，赔底裤都不剩，险些被家里老爹骂个半死。
想到这里，慕兴学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他扯扯嘴角，勉强露出丝微笑：“是有很长段时间没见。”
更没想到，两人如今再见面时候，竟然会是眼下这样尴尬局面。
之所以这说，纯粹是因为他多少解点对方在学校部分经历，这才故意这说出来，博取下牧宿星同情罢。
然而——
慕兴学默默看着面前眼底含笑，饶有兴致等着他继续往下说牧宿星。
真是见鬼，不是说这人心里只有动画制作，没有其他吗？他自认自己选择切入点已经非常巧妙，按理来说，应该能够引起对方情感共鸣才对，这人怎却眼就看出来？
传言果然都是假！
牧宿星没有错过对方眼中尴尬之色，但他选择避而不谈——有时候，假装没看到才是最贴心处理方式。
牧宿星从阮薇手里接过合同，并没有急着推到慕兴学跟前，他手搭在已经拟好合同上，边开门见山道：“在正式签订这份合同之前，想确定几个问题，可以吗？”
“你说。”
“画影动画才刚刚起步，如今正是发展关键时期，公司需要是个长期执行总裁，如果慕先生只是抱着玩玩心态，或者暂时留在画影动画想法，想们恐怕很难合作下去。”
随着牧宿星直入话题，慕兴学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这个你大可放心，”说到这里，慕兴学顿顿，脸上浮现抹苦笑：“知道以身份背景，干什都容易被人误解是随便玩玩，不过请你相信，加入画影动画想法是认真，如果你不相信，大可将违约金改成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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