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其实是这次……已经决定要再婚。”
“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躲吗?那个固执老头子。”
“就是这样,真是不好意思……”
男生带着尊敬和歉意声音,仍透过食堂敞开大门隐隐传来,从大门视角看去,两人表情都显得不太真切起来。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在意,”她说:“已经过去多少年呢?自从那个女孩去世以后。”
“怎,你已经吃饱吗?”从大口大口咀嚼,到小口小口细嚼慢咽,眼见着交警逐渐停下手上动作,而盘子里汉堡肉又剩下足足半,老奶奶失落道:“果然这个手艺还是不行啊。”
“不是这样!”像是为证明自己说法,交警认真强调:“非常好吃…非常非常,好吃透!”
怎可能会不喜欢呢?
那是他最最喜欢吃,妻子以前常常做给他吃。开始时候做得非常糟糕,后来却越来越熟练,稍微有些松软,又稍微带些西红柿酱味道。
只不过……
眉头,絮絮叨叨念着父亲平常又没有好好吃饭话,明明是出自关心与好意料理,却遭到父亲固执否定。
“那种摆着好看东西可不吃。”那时他是这说。
老奶奶叹息道:“你真是会遭报应啊。”
被这不客气指责想来固执老头子这回却没有怼回去意思。他沉默好会儿,才说:“是啊,大概就是遭报应吧。在那之后不久,就发生那车祸…”
“那,自此以后就……”
“大约过5年。”
“所以想是时候吧,没有人会反对。”
动画镜头在这刻拉回到食堂之内,老奶奶笑容温和依旧,她笑着建议:“如果实在没有胆量话,要不要喝点酒,壮壮胆?要不要再来点汉堡肉,多吃点,凉可就不好吃。”
“是,要开动!”
与精神满
他想想,补充句:“觉得好像还是小樱做汉堡肉味道比较好吃。”
“这是当然吧。”
老奶奶这说着,年轻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笑起来:“对不起,”他老老实实道歉,轻声道:“可是啊,说老实话……已经开始慢慢不记得,那个时候汉堡肉味道。”
“也没有办法。”老奶奶说:“所谓时间经过,就是这回事。当你年纪大之后,就真能够体会。”
两人说话间,镜头却在此时开始转向门外,道路旁银杏树似乎长得更高,夏日浓绿树叶泛起点点金黄,偶尔有几片树叶从枝头掉落下来,晃晃悠悠落到人来人往小道上。
“那就是她最后次亲手做料理。”曾经无数个夜晚出于悔恨而梦回,原以为永远都不会再提起记忆,忽然就这样清晰浮现出来。
就因为个老头无聊妒忌心,因为“就知道肯定不是喜欢口味,反正定是她老公喜欢吃东西”,那重要料理,却口都没有尝到。
“谢谢你啊,”他说:“汉堡肉,很好吃喔。”
镜头转。
日升月落之间,动画中昭和食堂,也跟着换人间。原先被老头子所占据地方,此刻已然被年轻交警所替代,这会儿放在他面前餐桌上,同样是熟悉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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