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胡安娜再不喜欢,维尔德格还是非常坚定地和她说过各种可怕而黑暗事情,着重叙述几点中包括如何在敌人禁锢,凌虐与被强行注射d品后生存下来——“听着,胡安娜,认真地听着,要知道,不能随时在你身边,”维尔德格捧住她脸,认真地说道:“甚至不能让家族里人知道你和在起,所以也无法派人跟着你,但是无论如何,你要事事小心,如果……如果……真得到那步,也定要记得,希望你能够活着,无论怎样,能够活着就好。”——这也许就是她能够在那次长达十几个小时蹂躏与折磨下存活原因,虽然醒来之后她发现这件事儿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
“无论你被注射什,都要记得,激动情绪与剧烈行动都只会更快地让那些药物随着血液流遍你全身。”
胡安娜慢慢地从床上翻身,在做好准备情况下任凭自己落到地上。
“尽量保存体力。”
她扭转脖子,寻找自己手机,没有找到,她不再注意它,转而抬起头观察房门,房门关着,她爬到哪儿,拉拉门把手,房门纹丝不动,锁眼里有着隐约火药味儿。
欢迎仪式准备得怎样?”
“完美而充分。”年长者微微地皱眉:“你直就是这打算?真是太冒险,她随时可能因为维尔德格命令在你脑袋上来枪。”
“……。”安托没有回答,他看向后视镜,那栋白色两层小别墅已经淹没在黑夜丛林中,那里埋葬着他心爱女人。
他手握着方向盘,手在外套内侧口袋里摸索出只7号黄金双圈蛇戒,戴在自己左手小指上——撒丁家族成员在小指上戴戒指是很寻常事情,不过安托并不怎喜欢——这只戒指原本是要送给胡安娜,为个正式,严肃,符合撒丁习俗求婚——在他28岁生日当天,胡安娜“Lesprometo.(注1)”将会成为自己有生以来最好份生日礼物。
如果安东尼没有突然出现话。
“很少人会不记得毁掉你手机或者电话,还有你也许在电影上看多枪打开门锁事儿,事实上更多人喜欢在锁上房门后开枪,保证里外人就算有钥匙也打不开门,定要再来枪才能开门,那个时候,记得看看窗户,假如有而且没有封死话。”
因为父亲,而后是因为自己,胡安娜总是习惯把窗户上帘子拉起来,所以它并不怎显眼,也有可能是因为时间急促,或者认定胡安娜在海洛因与镇定剂双重作用下连站立起来力量都不会有,安托没有封死它。
胡安娜记得厨房里个隐蔽角落有着维尔德格藏枪,她曾经因此嘲笑过他是个胆小鬼——但现在如果那把枪还能用,她大概可以通过
安托外套袖口随着他动作微微落下,带着夜光指示手表表面显示时间为:11:38。
注释1:(Lesprometo——当地语:答应你)
※※※
四周片死寂。
胡安娜感到自己手臂在发热,好像被浸在滚水里,火辣辣,而且这种感觉正在蔓延到全身,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心跳与呼吸,让自己保持平静,虽然这对于个快要死去人来说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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