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们还要支持他?”
因为时失言而被警告主教大人不得已地小声问道——他是个愚钝人,这是个优点也是个缺点。但加上谨慎之后,这个家伙还是很讨人喜欢。
“嗳……”他轻声哀求:“请说吧,得知道该怎做,请指点就像您以前与刚才所作那样。”
教皇陛下在心里翻个白眼,他能拿这个从十几岁起就和他在起朋友怎办?在神学院时候,斯漓就曾经拿着端涂上鸟胶扁长木尺伸进圣母大教堂前钱箱里偷人们赠送给圣母以及嬷嬷钱,这个妙计还是出自于现今教皇陛下,彼时个神学院优等生脑袋,而斯漓只是个执行这个巧妙计划卑微工具而已——当然,后来这些钱币换回来糖果也有很大部分进教皇陛下肚子。
他轻轻地拉着老朋友耳朵,念段旧约上箴言。
您命令,可是他们已经将那份文书送走——盖着印信,签着名字,切已成定局,无法挽回。唉……”他喊道:“这都是由于优柔寡断所导致,是罪过哪。”
“……”教皇陛下沉默下:“既然你秉承着圣哲旨意……那就将这无可挽回,也作为圣哲旨意看待吧……”
他仰望天空,好象上面写着圣哲预言。
战争在你愿意时开始,却并不在你乐时结束。
“那们应当怎办呢?”斯漓主教忐忑不安地说道:“您是要口头斥责他吗?还是要做些别什事情呢?”
“神恨恶有七样:高傲眼,撒谎舌,流无辜人血手,图谋恶计心,飞跑行恶脚,吐谎言假见证,并弟兄布散纷争人。”
身材颀长,瘦骨嶙峋,恰好与斯漓主教成为个对比教皇陛下略带责备地看他眼,这是种慈爱责备,好像母亲看着自己愚笨小儿子那样眼神:“他行为并未与教规相抵触,也不曾违背圣哲旨意,又有哪个在地上人能够指责他呢?他也不过是做圣哲要他做事情而已。”
“但是他却无视您圣谕,自以为可以重写圣哲旨意,并且努力着想要成为另个代言人呢。”
“请慎言,主教。”教皇陛下严厉地说道:“莫非您觉得那次长达四十年大分裂还不够?”
斯漓主教诚惶诚恐地眨着自己眼睛——自己真无意中说出那个忌讳词儿吗。
这大概还是两百年前事情——属于这个党派红衣主教们选出个教皇,而另外个党派红衣主教们选出他们认可教皇,然后中立派们又选择出第三个教皇——个教皇把另个教皇称为假教皇或反教皇,以异端与违背教规名义彼此废黜,将对方拥护者开除出教诲,信徒们片混乱,无所适从,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去找那个神父做忏悔、圣餐、洗礼,还有弥撒……国王与统治者们抓住这次机会,教廷力量就此大幅度削弱下去——并且到现在还未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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