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哲在上!”虽然有所预料,但大主教还是情不自禁地猛然站立起来:“他们可都是些居心叵测人哪!”
“您说点也没错。”女王陛下表示认可:“但您已经说过,国教神甫对这些可怕罪犯毫无办法——王冠固然要紧,可是没有脑袋,有王冠也没有地方可戴不是吗?”她温文尔雅地摊开双手,做个无可奈何动作:“想,如果和亚历克斯主动放弃王位以及继承权话,至少可以安全地在某个风景秀丽地方度过余生吧——据所知,公教对于迷途知返羔羊还是非常宽宏大量。”
大主教张张嘴巴,喘息半天才能说出话来:“可是……您承诺过……”
“如果还是女王陛下话,自然会遵守自己诺言。”
“您……您这是胁迫!”大主教脸色几乎和他衣服样黑:“圣母知道
为议会中大部分人会支持他。最近几个提案他都获得保守党部分支持,他准以为自己在卡洛斯身上这步棋是走对。”
“可怜阿涅利,”女王陛下说道——这两个尊贵夫人在只有她们两个人时候,说起话来总是直言不讳或可以称之为尖刻:“他不明白,在撒丁议会中,最多不是m;主党人士也不是保守党人士,而是中立派人士——准确点说,是墙头草派人士。”她为自己同伴倒杯茶:“朗巴尔家族功不可没。”墙头草也是需要风来吹动。
朗巴尔夫人首先垂下线条优美脖子表示感谢:“这是权利与义务。”她抬起头来,骄傲地说道:“朗巴尔家族永远是忠于费迪南德系。”
“幸运。”女王陛下微笑着回应,新警务部长是个真正中立派,个罕见,刚正耿直但并不迂腐人。女王并没有想着将忠实于自己人安排到这个紧要位置上去——这太容易让某些人神经紧张——现在只需要中立就足够,亚历克斯表现有目共睹,只要没被自己私欲冲昏头脑,没那个人会觉得那个小姑娘能做比他更好。
女王陛下看看摆在右侧茶几上小黄金钟,它嘀嗒嘀嗒地走着,黑色珐琅涂层底盘上,银白色分针与时针正形成个漂亮30度角:“10点啦,又有位客人要来——朗巴尔夫人,能否请您为再拿份茶具来呢。”
“当然,陛下。”
朗巴尔夫人从个侧门走到隔壁房间去,于此同时,侍卫长官在获得女王陛下示意后打开这个小会客室正门,大主教步履匆匆,愁眉不展地走进来。
“您看起来真是糟糕,大主教,”在大主教行过礼之后,女王陛下真诚地说道,并且请他坐下:“或许不应该在今天召见您。”
“哎,圣哲在上,奉召觐见陛下是职责。”大主教小心翼翼地在椅子边缘坐下,好像随时都要跳起来跪下样子。
“您这个样子,倒真是让不忍心告诉你那个消息……好大人,要说话使很难过,真不愿意重复这些话。”女王陛下平静地说道:“亚历克斯遭到非常可怕袭击——或许你已经知道点——您脸色真是苍白,这是王室成员遭到,第二次源自于黑暗中袭击——所以,不得不答应旧约公教些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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