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个坦塔罗斯在个小姑娘房间里与其单独相处时间也太长点吧……哎呀……早知道,给罗莎丽娅“镇定剂”应该不要选择那种可以激起粉红色幻想……噢噢,如果同时令两个圣哲忠实仆人堕落话——他是否应该在地狱最深那层个预先订个房间?免得自己还得去住地下室。
有着暗蓝色眼睛年轻人无声地弯起唇角——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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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能,不能那做!”罗莎丽娅颤抖着说道,在坦塔罗斯主教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个瓶子内容物学名之后,她就
道路,人之路从来就是从生到死,而们可以期望最后复活。”
“而且……你不认为这正是神给与你考验吗?”不给罗莎丽娅说话机会,主教抓紧她肩膀:“有时,在你生活中,主会给你狠狠击,于是你恸哭,你流血,灰心丧气,你觉得实在是无法支持下去,或者觉得这是神将你完全丢弃,不,你错——在万事顺利时候,你不免会骄傲自大,将不该得功劳归于自己,而神所做,只是用尖利灾难凿子将那些污秽东西除去——他不是不爱你,而是正因为视你为无价之宝,才会这样尽心尽力i雕琢你,好让你成为不可毁弃珍宝哪。……”
“真是如此吗?真吗?”主教话简直就是种无形受控物质(令人愉快委婉说法——指d品),罗莎丽娅显然是进入个无法,也不愿去抑制兴奋状态,她大声地叫嚷起来:“那该怎做……”这个问题提醒她,于是她又不可避免地沮丧起来:“……但是……已经无法召唤出圣迹……”
“不需要圣迹。”坦塔罗斯主教向后退步,放开罗莎丽娅:“过多荣耀与恩惠也会令人忘却神本意——”他从身边拿出个很小瓶子,类似于保健口服液常用那种小瓶子:“正如你所受到折磨——撒丁也应该哭泣——透过眼泪,才能看到神应许彩虹。”
罗莎丽娅反应缓慢地抬起头,抓住那只小瓶子,她看不出那是什……但不祥预感如同魔鬼爪子样攫住她心脏,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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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托靠在罗莎丽娅病房旁边走廊墙壁上,掏出香烟和火柴,点燃支香烟,把烟雾吹到对面白墙上——医院当然是不允许抽烟,但罗莎丽娅占据层已经成为安托控制区域,谁又会来责备以及惩罚他呢?
这样明目张胆违反规矩与法令,实在是太令人愉快。安托手指间夹着香烟,蒙住自己眼睛,闷闷地笑出声来。
权力确实是样好东西——难怪会令人不顾切——阿涅利,竟然和撒丁死敌,半个世纪前侵吞撒丁近半领土殖民者——罗斯人合作起来……坦塔罗斯主教是现任罗斯国王陛下亲弟弟之,罗斯传统,长子是继承人,次子是神职人员,而幺子花天酒地。次子坦塔罗斯——他工作可不仅仅是在宴会和华盖,访问修道院和授予封号,发放施舍和行吻手礼里面打转而已。
如果自己乘机取得相关证据话,阿涅利首相政治生涯也算是彻底到头吧……安托恶意地想到,不过——他耸耸肩——他还没疯到那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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