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邺坤脸冷几分,哼笑声,“这会儿知道是你哥,划可真清楚。可来不及,李蔓,不是你哥。”后面句话说又慢又低,恨不得字字给她解释清楚。
李蔓抬起下巴淡淡看着他。
她知道这份礼物他是不会收回,她只不过需要个理由去接受而已。
裴邺坤说:“还有,谁说从小到大没送过你东西,你脑子果然不灵光,猪脑子。”
他斜睨着她。
裴邺坤戳戳自己太阳穴,说:“真没醉,理智还在呢,就是来看看你,顺便给你个东西。”
“什?”
裴邺坤从另个裤袋里摸出根项链,“刚买,搭裙子好看。”
他把项链放李蔓手里,说:“手伤着也不能把帮你戴,自己戴吧。”
李蔓:“多少钱?”
李蔓:“扶你回房间。”
裴邺坤说:“真没醉,那酒味道大而已。”
“那你大半夜敲门就是为测试会不会开门?”
裴邺坤沉沉道:“就想看看你。”
他眼神还是有些涣散,李蔓知道他是醉,她走上前从他裤袋里翻找房卡。
感觉消失殆尽。
李蔓从猫眼里看,只见裴邺坤手撑着门垂着脑袋。
她开门,裴邺坤没想到她突然开门,撑在门上手支着整个身体重量,他重心不稳人往李蔓身上倒。
李蔓抱住他,小心翼翼不碰到他右手,他人高马大,李蔓连连往后退好几步才稳住。
走廊风吹过,门有惯性,就这关上。
三块钱两个口哨,这不值钱玩意她不是当宝贝样供着吗。
在桐城在李蔓家睡午觉时他看见,床头柜上立着个精致盒子,里面是那枚白色口哨,承载着童年记忆口哨。
那时候顾兰已经嫁过来,还没去市区开出租车,管他管得牢,仿佛他不按规定时候待在家或者她回来见不到他人他就犯什大错,他们不允许他到处走,总觉得他会到处闯祸,大约也就十二岁左右。
李蔓找他也变得有点苦难,哪怕是邻居。
有大人在
她知道他不会买几百块钱给她。
“老贵,三千多呢,老子半个月工资呢,你戴久点。”
“有项链,不需要——”
“真他妈磨叽,给你你就拿着。”
李蔓把发拨到边,双手绕后,将项链戴上,说:“那谢谢。从小到大你也没送过什东西,就当作是你补上吧,这样倒是有哥哥感觉。”
女人身形瘦弱,白色浴袍下双腿光洁滑亮,手伸进裤袋隔着薄薄层布料触碰到他大腿根部,裴邺坤把按住她手。
他哑着声道:“真没醉,要是醉,你以为你这会还能好端端站在这?”
他肯定干她个底朝天。
这念头只不过闪而过,他就浑身冒火。
李蔓抽出房卡,“送你回去。”
他脑袋搁在她肩上,吐出呼吸洒在她下颌边,李蔓闻到浓浓酒精味。
裴邺坤揽住她腰,嘴唇贴到她耳边,说:“不是告诉你有人敲门别开吗?怎不听话?嗯?”
李蔓说:“你醉?”
裴邺坤从她身上起开,倒在墙上,垂眼看着她,说:“没醉。”
李蔓穿是酒店浴袍,领口v字开很大,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她应该没穿内衣,裴邺坤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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