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躺在床上动不动,心尖有些颤,她抬眼看向他,轻声问道:“你喜欢吗?”
即使知道答案,但她还是想听,大概是女人天性。
他翻身躺在李蔓身边,搂过她,边喘边说:“你说喜不喜欢?”
李蔓:“不知道。”
裴邺坤笑声,手伸,捏捏软绵绵手臂,说:“那也不知道,你自己思量去吧。”
李蔓说:“现在是等不吗?”
这段时间他直在装模作样,钓着她,配合她,李蔓想,可能是那次试探激怒他,她微微叹口气。
“换谁谁也等不,李蔓,已经够耐心。”
这多年,他直绝口不提,这会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就算前面是穷途末路他也得试。
李蔓没有过经验,那些理论知识也不过是新闻或者在网络上匆匆解过,即使决定好把自己给他,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困难。
裴邺坤只觉得受伤右手碍事,他恨不得把石膏拆好好抱抱她。
他放慢基调终于结束这个吻,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李蔓扎着发已经被他弄得凌乱,额边垂下几丝秀发,四目相对,她媚眼如丝,眼眸水光粼粼,她对他也有欲望。
他喘着气,说:“老子死也不会后悔。”
李蔓反手止住他越发肆意举动,说:“上次你和苏怡说话都听到。”
裴邺坤笑笑,“知道你听到。”
淡。
李蔓指甲抠进毛巾里,她努力克制自己颤栗身体。她不是被他直白话语所震惊,而是为接下来他要答案担心。
如果她能给予,这些年又何必闷声不响,就连知道他心意后也不敢迈出步伐。她做事向果断,也只有在这份感情上面进进退退,定不下决心。
“你觉得会松开你?”
他要动真格吗。
李蔓望着天花板,腿开始泛软,眼神渐渐恢复清明。
裴邺坤说:“你觉得行吗?”
李蔓:“”
欲望得到满足,加上酒精作用,他开始倦怠,眼皮都打架。
李蔓说:
李蔓脑海里闪过许多片段,他各个阶段模样变化,从青涩到沉稳,她被这样个熟悉人压着做着最亲密事情,好似偷吃禁果样,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刺激。
裴邺坤红着脖子嘶哑着呢喃,说每句话都让人脸红心跳。
李蔓暗叹声,想着随他吧
这场赛事终止时候周围好像瞬间变安静,空调风吹动窗帘角,顶上层流苏微微动荡,几丝光从细缝中挤进,空气中隐约能看到飘动尘埃。
走廊里传来嘈杂人声和脚步声,应该是楼下吃完宴席上来休息,隐隐能听出讲话人醉意。
李蔓手微顿,随即说:“你什时候知道?”
“知道什?知道你对有意思?”
李蔓敛起眸子看他。
裴邺坤挑眉,“你留过夜那晚,看出点苗头,直到那天你亲。”
果然。果然是那个时候他就知道。
李蔓轻轻推他肩膀,说:“你酒醒会后悔。”
他对她什时候这放肆过,他对她向有分寸。
裴邺坤敛笑意,扣住李蔓脑袋仰头吻上她唇,唇齿相依间飘着层烈酒清冽味,李蔓嗅下感觉自己也快泛醉。
她手牢牢抓住他肩膀,衬衫衣领快被抓烂。
他吻又急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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