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额头,好似在亲吻件宝贝。
激情褪去,这个夜晚安宁清凉,女人在夜晚容易感性,也最容易吐露心声。
李蔓说:“这半个多月其实都挺不开心,总以为自己做是对事情,可是想到你——从小到大母亲直告诉她希望成为什样人,也下意识觉得应该活成她所期盼人,不让她担心不让她失望,从来没有人告诉,李蔓,你想做什就做什,别管那多。今天,遇到个好人。”
裴邺坤说:“那可得去好好谢谢这个人,让抱得媳妇归。”
李蔓说:“邺坤,既然做这个决定,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无论如何。”
“你见过哪个哥哥在妹面前说这些下流话,这种话只能和自个儿媳妇讲。”
他翻身吻她。
李蔓勾住他脖子,耳朵像是耳鸣般,除他喘息其他都听不见,睁眼瞧着天花板也只觉得天旋地转,这次和上次不样,他们都很清醒,也确定好彼此。
如果说上次他是狂猛野兽,那这会真是绅士王子,他点都不急,轻拢慢捻,细细品味琢磨。
战役结束时,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李蔓双手抵着他胸膛,上面还挂着水珠,麦色肌肤性感撩人,健硕胸肌和腹肌令人垂涎,她两手搁在他腰窝处,又渐渐攀上他脊椎骨,她拥抱住他。
她说:“以后用不着。”
无论是打飞机,还是看她照片打飞机。
洗澡他那股冲动劲稍稍冷却,他单手抱起李蔓,两个人依偎坐在床上,他双腿圈着她,搂紧她腰,下巴抵在她额头那处。
裴邺坤这会热血稍熄,开始追根问底。
“知道你妈肯定对有意见,但真不想就这和你散,还年轻还可以再努力点,你放心,只要你肯跟,不说多好日子,但肯定能给你个窝,特温暖那种。”他靠近她,压低声音说:“真想好好疼你。”
李蔓嗯声。
裴邺坤又说:“你跟着,想做什就做什吧,
他只要她次,无比满足次。
裴邺坤搂着她,边喘气边说道:“真他妈得劲。”
李蔓扯过被子同盖住,她没上回累,精神也还算抖擞,小宾馆共就两楼,窗户高高方方,还有防盗窗,泛旧红色碎花窗帘只拉半,月光从窗户溜进来,白色床被上倒映出防盗栏杆影子。
做时候关灯,她要求,所以这会房内月光显得特别明亮。
李蔓环住他腰,整个人依在他怀里,裴邺坤大腿夹,将她两条腿收在自己腿下,浓密粗糙腿毛蹭到她皮肤,触感粗粝。
“怎突然后悔?是不是看和别女人在起吃醋?”他有些小得意,就知道这招管用。
李蔓手指滑过他脸颊,抹去几滴微凉水珠,她声音带着点笑意,说:“得世外高人指点,赠颗仙丹,服下后脑子热就去找你。”
裴邺坤捏捏她软软手臂,“咱李老师就是有文化啊,还仙丹,老子下面也有两颗仙丹,保你吃春心荡漾。”
李蔓想起上次她看到景象,到底是初经人事,她平常也不关注那些,这会不禁脸颊发烫。
她说:“从前怎不知道你满口荤话。”除在她面前说些粗话几乎没见他耍流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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