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
裴邺坤拿过手机,“谁是那起事故主要原因之?说清楚!”
韩傅明没料到他在,但还是坦诚相告:“周国昌,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他是周蔚初父亲,是造成二十三年前京州铁路事故凶手之。”
裴邺坤捏紧手机,手背上凸起青筋。
他当然记得周国昌这个名字,当初被判刑两个人名字他都记得。
那时候年幼,只知道母亲走,其他他什都不懂,后来步入社会,拿手机查当年事故,这才知道事故发生真正原因,那两个罪犯名字他也牢牢铭记在心。
李蔓笑他,却还是开扩音。分开韩傅明没有找过她,他向是有事说事人。
韩傅明开门见山,说道:“小蔓,有个事想问你。”
“你问。”
“你男朋友他他母亲是不是不在?”
裴邺坤喝着西瓜汁,抿唇听着,斜眼睨着屏幕,等韩傅明下文。
傅明说好,挂断电话时候韩傅明猛然间想起李蔓那位恰巧是在铁路相关部门工作。
他抽出那张纸,盯着这个名字看好会。
巧合加巧合,那也许是真。
李蔓在医院探望过吴巧后和裴邺坤在外边吃饭,沙发椅宽阔,他偏偏要和她挤在起坐。
餐桌在二楼,挨着东南角,四周装有长条镜子,谁来谁往即使背对着也能看个清二楚。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他也从未想过去追究,但现在,这个人就在这块土地上,而且是周蔚初父亲。
李蔓轻轻按住他手臂,裴邺坤回过神,眉眼之间厉色渐渐淡下。
回去路他牵着她手言不发,他喝瓶烧酒,面色泛红,身上酒味也有,但好在人看起来还是清醒。
李蔓洗完澡出来他站在阳台上抽烟,高大背影看起来格外深沉。
李蔓把毛巾挂在脖子里,走到阳台上,他开着窗,晚风徐徐,李蔓什都没说,只是站在他身边陪他起看夜景起吹风。
李蔓愣,说:“嗯,不在,你问这个——”
韩傅明更确定自己心中所想,问道:“二十三年前因为列车事故去世吗?”
李蔓反问道:“你怎知道?”
韩傅明如实道:“周蔚初案子牵扯到他父亲周国昌,调查时候顺便把他个人档案看看,他是那起事故主要原因之,在资料上看到你男朋友名字,开始觉得巧合,但记得你和提过他工作。”
韩傅明想问原因是因为在办案时候从周蔚初和她家人三言两语能判断出,李蔓那位和周蔚初曾经交往过,如今他又无意中得知道周国昌这事,也许李蔓和裴邺坤不知道这层关系,但裴邺坤有权利知道,韩傅明是这样想。
裴邺坤长臂搁在沙发上,盯着对面镜子里人说:“看刚才你们三个就差抱头痛哭。”
李蔓说:“和她说话她点头,说明她听见去,吴巧直哭个不停,说明她知道自己错,错在不该轻易轻生,阎王爷那走趟,应该能彻底明白过来。”
李蔓没哭,只是眼圈有点红,人心都是肉做,看到不相关人受伤受累都会有几分感慨,更何况是自己学生。
甜点上来,李蔓刚要开动,桌子上手机嗡嗡震动,三个字很显眼——韩傅明。
裴邺坤干咳声,“开扩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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