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逗吧,不正经。”李蔓眼带笑意,嘴巴上是责骂,眼睛里是爱意。
候车室只有五六个人,还都是阿姨老太太
“能有什事,不都挺好吗。”
就像他说,吴巧没事就好,其余和他们都挨不到边。
裴邺坤逗她,“万你特想要呢,闷着不好,给打电话给你口头解解馋。”
李蔓忍着笑意,推他肩膀,裴邺坤拽住她手腕把将人拉入怀中,他居高临下凝视着她。
“还真舍不得,在你那待大半个月回到宿舍估计会不习惯。”
也许是小时候太没心没肺,不懂世事,很多东西都是后来才明白,每次想起来她都觉得心疼。
李蔓从梦中醒来,外边天还是黑,她神思混沌,手动,发现他还握着她,她往他那边靠点继续睡
周三上午裴邺坤回去,李蔓送他到总车站乘车,车站人不多,也不用担心他坐不到位置。
李蔓不知道下次和他见面是什时候,但是却没有任何忐忑感觉,她叮嘱些事情,比如还是要注意着点手,毕竟刚拆石膏,还需要多休息,比如不许和你们宿舍里那些女工人讲话,比如她会想他。
车子还没来,裴邺坤叼上支烟,眯眼笑着,拍拍她屁股,说:“醋劲儿还挺大。”
回去?”虽然她很想再和他待会,但她怕裴邺坤被打骂。
裴邺坤做个嘘手势,示意她别说话。
李蔓立刻合上嘴,随手捏片薄荷叶把玩。
顾兰还在喊,此刻他们就像是古装电视剧里逃犯,后面是追兵,躲在草丛里大气不敢出。
小小薄荷叶被她折成对半,越叠越小,最后面目全非,手指上都是青绿色叶汁,凑到鼻前闻,清凉清凉。
“你在那边都睡好几年,怎在这里待几天回去就不习惯?”
“能样吗,在那个人睡张床,左右横躺都没人管,在你这就吃力,每天被压死死,翻身都不行,憋屈死。”
李蔓睡觉喜欢靠着他,不知不觉总会把他逼到最里面。
李蔓说:“那你以后别来。”
裴邺坤掐灭烟,抬手刮她鼻子,“怎能不来,这人有毛病,就喜欢被你吃死死。”
李蔓笑说:“你魅力这大,招蜂引蝶,不叮嘱几句万你变成蝴蝶飞走呢?”
裴邺坤调侃道:“那不正好,和你比翼双|飞,老是雅蠛蝶雅蠛蝶,还犯愁怎跟上你步伐呢。”
李蔓没看过那种片,但这个词真是耳熟能详,从前班里男生就爱嚎这个词。
“不正经。”
裴邺坤吸口烟,道:“你自己也多注意着点,个人外边住不比在学校,这年头有坏心思人多着呢,晚上尽量别出门。有什事也别闷着,别瞒着。”
裴邺坤坐在地上,单腿屈膝,手靠在膝盖上,看着李蔓动不动。
好会,顾兰见没人,以为他去哪里野也就放弃。
李蔓这才敢抬头看他,四目相对,她时不知该说什。
狭长眸子隽黑似夜,神色淡淡,看起来和平常样,但平静瞳仁里掺着太多情绪,李蔓分辨不出,但知道他此刻心情不悦。
后来他们去做什李蔓不记得,她只记得他这个眼神,那种压抑诉求就像被人用纱布笼住面孔,无法喘气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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