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想起,楚戚戚八岁那年,他和她上山来看师父,走到半路,她说脚疼,走不动,非得让他背着。
楚戚戚向是想各种办法和理由来“欺负”他,但那时他想,他比她大那多,以后还会是她夫君,只能是
不过元真还是语重心长来句:“阿珩啊,不管怎样,你也得对戚戚好些。”
嗯?师父这话怎说得很是意味深长啊。
卫珩刚想问,就有小道童进来找元真有事情。
元真指指旁边道舍,:“你先去休息,今晚就别走,等为师忙完在与你好生聊聊。”
卫珩应声是。
他这做师父也不好太过打趣和刺激徒弟,便转移话题:“对,你刚才到底为什不现身见戚戚啊,真像戚戚说得,你回来,连楚家都没去过?”
卫珩是在楚戚戚睡觉时上山,元真见他与楚戚戚前后脚来,卫珩还带名皇城里御厨,还有贡米等食材,说是好久未见师父,想做顿好饭菜来孝敬师父。
但元真看那饭菜,便知道都是些楚戚戚喜欢口味。
他就以为卫珩说不见楚戚戚是抹不开面子,想让他这做师父帮着说和说和。
可没想到吃饭时,楚戚戚表现和说法,根本不是他想这样。
能和师父说,他这师父可是“坏”很。
当时他想学这功法时,才十几岁,没有经历过人事,光想着尽快提高内力,怎也不可能想到这其中竟是如此艰难。
可是元真是练过此功,是知道这里面厉害。
但是元真并没有阻拦他,反而是痛快教他。
等他练功到十八九岁,生理上到情、欲最冲动和最旺盛年纪,受功法影响,身体出现异常时,他才明白师父教他这个龙阳玄功,实际上也是在“惩戒”他啊。
他进道舍,坐在竹床上,目光扫去就在那玉枕上看到根长长黑发。
卫珩用手指轻轻捡起那根秀发,放在鼻尖闻闻,有沁人心脾馨香。
他眼前便浮现出,楚戚戚刚刚下山时模样。
她穿着件粉色襦裙,在这山林满满翠绿之中,就像个刚刚化做人形花仙子。
她沿着石阶逐级而下,轻迈莲步,窈窕纤细腰肢轻轻扭动,每步都像是在跳舞,带着动人律动,每步都点在他心尖上。
这两个人心结怎看着更重呢。
卫珩听元真话,诶,他这个师父真是偏心到家,楚戚戚这告状,师父这就为她找场子。
卫珩眉眼淡淡:“哦,弟子回来后事情多,就没有去楚家,至于楚师姐,弟子之前得罪师姐,怕今日现身再惹师姐不高兴,所以就先不见。”
楚师姐?这卫珩说这种话是想干什?
不过元真看卫珩身上不自觉流露出上位者气势,诶,他这个徒弟原来就是有主意,如今还做位高权重太傅,那心思更是深不可测。
他为从军与楚戚戚退婚,让他师父最宝贝徒儿受委屈。
他这师父就教他练这太监功,再也碰不得女人,如果碰就前功尽弃。
就这生生给他安上把贞操锁,让他有苦说不出。
卫珩想到这,只点点头:“也没什,就是勤练罢。”
元真看着卫珩那副憋屈样子,是强压住嘴角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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